南星愣了下,太過于震驚郁雋霆說的話,以至于忘記將自己的手抽回來。
這個人,在口出什么狂?
郁雋霆也不著急,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南星,等待她的答案。
二人彼此對視著,時間好像在這一秒凝結。
若不是南星的針還拿在手中對著郁雋霆的喉嚨嗎,怕不是要更曖昧一些。
“少夫人,你要的藥材……對不起。”
不明所以的穆誠推門而入,見狀又急忙退出去。
南星回過神來,將金針刺入郁雋霆的穴位,“你最好收起你的想法。”
郁雋霆不依,“我們原本就有婚約在身不是么?”
“婚約是婚約,但并不代表我要履行,我可以保護好我自己。”南星想起母親的那封信,心底略過一絲異樣。
“阿星,我說過,我非你不娶。”
“可我又不是非你不嫁。”
二人又一次對峙起來,彼此都異常的倔強。
到底還是郁雋霆率先軟下態度,“我不是逼婚,我只是想盡到我自己的責任。”
“我媽又不是救了你,你盡什么責任?”南星冷冷的說道。
“我們的孩子。”郁雋霆望著南星,“阿星,孩子需要一個父親。”
南星動了動唇,卻沒有說出什么來。
她怎么忘了這一點?
只是,結婚這件事情對南星來說,實在有些天方夜譚。
“我答應你,如果你遇見一個更喜歡的人,我可以隨時離開,但在哪之前,請讓我照顧你跟孩子,可以么?”
郁雋霆眉眼波動,深邃的眸光深深的印在南星的身上,略顯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柔情。
南星并沒有立即回答,她在考量,答應結婚之后的事情。
結婚并不意味著郁雋霆能夠限制她的自由,更不代表她需要一輩子被捆綁在他的身邊。
那個狼頭紋身還在潛伏,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將他們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