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很是詫異的望過去,“這位先生,你是要買剛剛那副抄襲的畫作嗎?”
買畫男人很是儒雅,從樣貌照看上去就能知道,他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。
他的眉峰挺立,眼窩微微凹陷,絲毫不影響他身上沉穩之氣。
不知道為什么,南星似乎對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好感。
“我知道這很唐突,但你畫的那副真跡我覺得你未必肯賣。”男人拄著手杖,有些跛腳。
“確實。”南星并沒有否認。
那是她畫的母親的唯一一張照片,永遠都會留作珍藏,多少錢都不會變賣。
“不瞞你說,畫像上這個背影很像我的一個故人,我們已經多年沒見,這幅畫像讓我感觸很深。”
“先生可曾去過畫像上背景的地方?”南星瞇了瞇眼睛,有些警惕的問道。
“這到不曾去過,只是那個蝴蝶結,是我親手送給我的故人的。”
南星這才放下警惕。
畫像上的裝扮是那個年代女人最常見的裝扮,若是這個男人沒有見過秀山村,那他口中的故人也一定不是母親。
“穆誠。”南星道了聲。
這本是一副抄襲之作,南星拿回去之后也只會看在這畫像中的女人是母親的份上,將它放置在一旁。
但若是有人喜歡,送出去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。
穆誠依將畫像遞給了來買畫的老先生。
老先生也是個爽快人,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,“這幅畫價值連城,即便是抄襲,也是這個藝術館內最亮眼的,它值這個價錢。”
“不必。”南星看不上這點錢。
更何況,這個畫像在她的心里,有市無價。
“小姐還是收著吧,否則我內心難安。”老先生十分堅持,“若是這支票不拿著,稍后我會派人將他送到郁氏集團。”
剛剛的動靜鬧得那么大,郁雋霆的身份自然也不會瞞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