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藥怎么樣了?”
“三哥已經開始做細胞分離,某一部分的特質與之前南千月中的毒很相似,但是后續的變化又多了幾種程序,還需要慢慢分析?!?
說到這,南星的眼睛忽然變得銳利萬分,“素問的這群人,制藥很有學問。”
能夠讓南星說出這樣的話,可見這藥的毒性有多難分析。
郁雋霆指尖縮緊,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發白。
如果再任由不管的話,素問一定會發展到無法想象的地步。
到時候就算是生靈涂炭也說不準。
“能夠根據它的藥物成分研制出解藥嗎?”郁雋霆問。
南星搖搖頭,“這個很難說,先不說這藥的成分中有多少毒性,單單是分析它的物質就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,等到找到韓悠悠,我會想辦法的。”
“那個孩子呢?”
“孩子的身體情況一切正常,可是不敢保證后續會有什么樣的后遺癥,暫時什么都看不出來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?!?
提到這個孩子,南星眼中多出幾分柔和。
她還在郁青檸肚子里的時候,就已經成為了素問的人體實驗對象,現在哪怕是將人找回來,也沒有辦法分析出她究竟哪里有問題。
就怕等到發現的時候,一切都晚了。
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,一路順著定位過去,將車停在了那座山的后面。
“他們還真是挺能藏的,就差買一個飛船飛上天了?!蹦闲峭虏哿寺暋?
郁雋霆也表示贊同,“當初他們打算做人體實驗的時候,是把那些孩子藏在了一個很大的廢棄鍋爐里,從外表看上去根本就是個石柱子,不得不佩服?!?
南星從包中掏出一個人皮面具遞給郁雋霆,自己都帶上了另一個。
一瞬間,兩個人就變成了普普通通的村民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