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臺,做人當有自知之明,非要留下等落選丟人嗎?”
“我等讀書人,應該明辨形勢,進退自如,還應能成人之美!”
“你這般跟大家唱反調是什么意思?你不怕丟人,還非得弄我們難堪嗎?”
一群人氣鼓鼓的,也不著急走了,怒斥陳洛。
陳洛斜靠坐著,抬眼嗤笑道:“誰慣的你們這些臭毛???”
“對自己的詞作沒底氣就走,老子又沒攔你們,在這兒逼逼賴賴個什么勁!”
眾人聞炸了,更加氣惱。
“你說誰沒底氣?這是今日這詞作的事嗎?”
“今日顯然又無最佳,數日綜合評定,也必然是他們幾位!”
“君子有成人之美,你這種紈绔除了砸金銀還會做什么?竟也妄想以詞作取勝?簡直天大的笑話!”
叫嚷聲中,那幾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家伙,也忍不住站出來了。
“這位兄臺,何必呢?綰綰姑娘,是絕不可能因為黃白之物壞了規(guī)矩的!”
“你非得留下,讓其他朋友如何自處?讓我們又如何共同跟綰綰姑娘詳談?”
“還請給我們個面子,先行退去吧!”
陳洛換個姿勢,呷口酒又朝嘴里拋了顆花生米,笑道:“誰說我要壞規(guī)矩了?”
“你們的盤算,跟我又有什么關系?”
“我不過是想瞧瞧,這界山城花魁有幾分才學眼力,是否名副其實而已!”
眾人聽的皆是一愣,隨即紛紛氣笑了。
“聽你這意思,不靠金銀靠詞作?”
“難不成,綰綰姑娘欣賞不了你的大作,便是沒有才學眼力,名不副實了?”
陳洛滿意點頭,“不錯,就是這個意思!”
周圍安靜了下,接著滿堂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