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洛今日易容的裝扮,仿的是吳彪的模樣。
走的就是個彪炳魯莽的路子!
見那些富貴儒生再次開口質疑,他猛地一拍桌子,怒吼出聲。
“呔!哪來的書呆子!”
“剛聽了俺們會長絕妙的送別詞,轉眼又罵人?”
“這它娘的跟吃飽飯罵廚子有啥區別?!”
兩邊儒生都這吼聲被嚇一跳,隨即那些富貴儒生臉都氣綠了。
“你又是哪來的粗坯,也配對我等指手畫腳?”
“語無狀,粗鄙不看!”
“走遠些!莫要擾了我等文士之間的交談!”
他們都是做慣主子的人,自然忍不了被一個莽漢如此叱罵。
陳洛大大咧咧嘿然笑道:“老子一個大老粗,都知道改稅的好,哪像你們?”
“虧你們一個個搬弄風雅,怕是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吧?!”
“喝幾年的墨汁,就覺得可以指點天下啦?我呸!”
對面儒生大惱,那些家仆護衛一個個也怒了,紛紛扯袖子要動手。
“混賬東西!你可知你在跟誰說話?”
“這幾位,可都是詩禮傳家的書香門第出身!”
“你一個粗鄙莽漢,也配質疑幾位公子的學問?!”
這般一吵鬧,周遭界山城的人紛紛又好奇看過來。
陳洛叉著腰,大大咧咧道:“啥書香世家,我看是銅臭世家吧?”
“聽說加稅就急眼了,咋的,加到你們痛腳上了?”
“指指點點之前,弄清楚緣由了嗎?”
對面聞更惱,家仆護衛們更是要直沖過來。
“閉嘴!你這粗鄙之徒,簡直找打……”
“住手!”那帶頭的華袍書生,皺眉開口。
界山城既然不允許私斗,他可不愿因此惹上麻煩。
再說了,他們終究是文人,哪能跟個粗鄙莽漢計較?
他斜眼看過來,輕笑道:“這位兄臺,你說我們不知緣由?”
“那倒要請教請教,你說的究竟是何緣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