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虎愣了愣,隨后硬著頭皮看著她,“我娘叫什么我干嘛要告訴你,你別想在這混淆視聽,迷惑大家,逃避責(zé)任了。”
“呵!”
洛藍(lán)突然笑了,她從口袋里將接診記錄拿出來,對皇上欠身道:
“皇上請看,這里是我當(dāng)日的接診記錄,上面詳細(xì)的記錄了那個老太太的年齡和姓名,如果他徐天虎說不出來,就證明這件事有假。”
聽她說完這話,皇上面色凝重的示意劉公公將那本接診記錄本拿過來。
徐天虎頓時有些慌亂,他手指著洛藍(lán),“你……那一定是你偽造的。”
皇上突然拍著桌子怒吼,
“徐天虎,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,你先說說你娘姓誰名誰?年齡幾何?”
徐天虎吱唔著,“我娘……我娘名叫王大華,年齡……”
“放肆。”
皇上突然拍著龍案厲聲暴喝,“一派胡,這上面有你交診費和買藥的記錄,還有對你娘的問診記錄,依據(jù)這上面的署名,你娘根本不叫王大華,你快從實招來,不然朕現(xiàn)在叫人砍了你的腦袋。”
皇上的聲音在這間寂靜的御書房中回蕩,徐天虎頓時嚇得渾身發(fā)抖,他慌亂不住的磕頭,
“皇上饒命,皇上饒命,那人確實不是我娘,我……我不知道她叫啥名字。”
說完這話,他忙轉(zhuǎn)頭看向呂為,呂為頓時皺緊了眉頭瞪了他一眼,低頭不語。
洛藍(lán)眉頭輕挑,厲聲質(zhì)問,
“而且那個老太太的手背上根本沒有傷口,我這樣說,你就順坡下驢,你這樣誣陷我到底是為什么?”
她的聲音陡然提高,徐天虎已經(jīng)被嚇得不成樣子,俯身在地不敢語。
洛藍(lán)見狀,趁熱打鐵,再次高聲質(zhì)問道:
“你知道你哪里做得不夠高明嗎?按照常人的思維,你娘死了,你該帶著你娘的尸首去我鈺王府說理,可是你卻直接將你娘的尸體掩埋后將我告到了順天府,順天府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呈報給了皇上,即便是我有罪,呂大人是不是也該先找到我有罪的緣由,確定一下事因再呈報給皇上呢?而且呂大人連尸首都沒看到就認(rèn)定我的藥有毒,就交給皇上御審?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呂大人包庇你?還是你想和呂大人合伙誣陷于我?”
聽到這話,呂大人慌亂的跪倒在地,“皇上,臣冤枉,臣并不認(rèn)識這個徐天虎,他一定是想訛鈺王妃的銀子才這樣說的,請皇上明察。”
未等皇上開口,洛藍(lán)再次看向徐天虎,咬牙切齒,一字一頓的說道:
“既然呂大人不知情,那一定是你想誣陷我,你可知道,擅自誣陷皇親國戚是什么罪?是要掉腦袋的。”
聽到這話,徐天虎頓時急了,他忙轉(zhuǎn)頭看向呂大人,驚慌失措的詢問,
“呂大人,你說過沒事的,這怎么還會掉腦袋?我可不想死啊,我那新娶的媳婦還在家里等著我呢,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。”
他這話一出,在場的人皆是一陣噓唏,大家都在懷疑這個徐天虎和呂為的關(guān)系。
呂為見這徐天虎竟然當(dāng)著皇上的面這樣說話,心里罵他蠢的時候,頓時甩著胳膊怒吼,
“你做下了錯事,就該認(rèn)罪,皇上會念及你家中有難,需要銀子才誣陷鈺王妃,對你從輕發(fā)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