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得撕心裂肺,喜轎中的于巧巧偷偷掀起轎簾的一個角,看到了痛哭的龍小敏,放下的瞬間,心里一股酸澀涌上心頭,她似乎知道冷溪對她冷淡的原因了,可是她已經(jīng)坐在了花轎上,一切,都沒有辦法改變了……
大概是太過傷心的原因,在冷溪的迎親隊(duì)伍離開時,龍小敏暈了過去,阿彩和阿虹連同鈺王府的一些丫頭,將她帶回了鈺王府。
剛欲出門趕往溪王府的洛藍(lán)在看到龍小敏時,先是一陣錯愕,緊接著命人將她帶去東廂房的屋子里,簡單為她診了脈。
她眉頭緊皺的放下龍小敏的手,看著臉色蒼白的她,一邊向外面走,一邊對阿虹問道: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道為什么,她攔住了迎親回來的溪王爺,說了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,小凌子就讓我們把她帶離了那里,可是她一直在哭,一直在哭,直到哭著暈了過去。”
“那溪王爺說什么了?”
阿虹表示不解的搖頭,
“最奇怪的就在這,溪王爺臉色很難看,但是一不發(fā),直到我們將龍小敏拉開,他都沒有多說一句話。”
聽到這,洛藍(lán)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她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,但是又不敢肯定。
她對阿虹道:
“你親自留下看著她,無論如何,都不要讓她離開。”
罷,她緊擰著眉頭,帶著阿彩,出了鈺王府的門,直奔溪王府而去。
溪王爺大婚,她這個做嫂子的沒有不去的道理。
溪王府內(nèi),今天熱鬧異常,皇上和麗妃娘娘坐在溪王府的正堂之上,等著牽著紅綢子的冷溪和于巧巧行拜堂之禮。
今天的麗妃非常高興,她穿著鮮亮的橘黃色長袍,看著正在對她叩拜的一對新人,臉上快要樂出了花。
皇上更是大手一揮,直接賞賜了幾件奇珍異寶,以示對于巧巧嫁進(jìn)皇家的重視。
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(jìn)行著,全程,冷溪的臉上都是無喜無憂,就像一具木偶一樣,任人擺弄,沒有一點(diǎn)自己的情感。
人群中的洛藍(lán)看著冷溪,眼神中多了幾分探尋。
“娘子……”
冷鈺來到她身邊,輕聲喚道:
“你在想什么?”
洛藍(lán)回頭看了他一眼,直接將他拉到一邊,對他輕聲道:
“相公,龍小敏來了。”
冷鈺眸光深幽的點(diǎn)頭,“我看見了,我怎么預(yù)感著,她和溪兒之間,似乎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
“你猜的沒錯。”
洛藍(lán)面色凝重的點(diǎn)頭,“一個閨閣中的女子,帶著身孕,敢當(dāng)街?jǐn)r停溪王爺?shù)挠H隊(duì)伍,溪王爺還沒有治她的罪,這足以說明問題。”
“你說她有身孕?”
冷鈺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洛藍(lán),洛藍(lán)面色沉重的點(diǎn)頭,雙目間充滿擔(dān)憂,
“對,她有身孕,一個月有余,這與我們在權(quán)城回來的時間相符。”
“你是說?”
冷鈺像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:
“你是懷疑,這孩子是冷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