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已經送出去的東西,怎么好再要回來呢?我怎么說得出口啊。”
“那您怎么和麗娘娘交代呢?不如您去和鈺王妃實話實說吧,那里面少加了一味藥,她戴在身上也不太好。”
聽到這話,于巧巧恍然大悟般的點頭,“我怎么沒想到呢,那可是用來保胎的,少了一味藥,她戴在身上,萬一出事怎么辦?”
想到這,她匆匆而出,卻正巧與迎面進來的冷溪相遇。
冷溪今天的臉色很平靜,他看著于巧巧,直接問道:
“去哪?”
對于冷溪,于巧巧有些厭惡,她并不想與他有過多的交談。
于是,她直接回道:
“去鈺王府,找鈺王妃有點事。”
“不許去。”
冷溪直接制止道:
“聽說前幾天鈺王妃來了,你又去鈺王府了?”
“對,有何不妥嗎?”于巧巧聲音清冷的質問,以前冷溪也經常去鈺王府走動的,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他變了,不再喜歡去找他四哥了,也不再去鈺王府了。
“鈺王妃現在有孕在身,你最好離她遠一點,昨天在宮里的事你沒見著嗎?她是故意陷害母妃的,你不想惹麻煩,就離她遠點。”
原來,冷溪一直是這樣認為的,雖然因為龍小敏的事,他覺得他的母妃有些不可理喻,但是被水洛藍那樣明目張膽的陷害,他還是覺得有些氣憤難當。
于巧巧卻并不認同的冷聲回道:
“溪王爺為何會這樣說?母妃身邊的呂嬤嬤不是已經承認了,那熏香是她所為,并不知會落入鈺王妃手里,也不是她故意而為之,為何你會懷疑鈺王妃?如果真是她陷害的,那她后來為何又要為母妃解圍呢?”
于巧巧的疑問,正是冷溪不解的地方。
他還是冷聲道:
“無論如何,你都少和鈺王妃來往,以免生出事端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見于巧巧還想說什么,冷溪直接擺手,“不要再說了,按照我說的去做。”
留下這句話,他無情的轉身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看著他的背影,于巧巧氣得臉色緋紅,小菊忙輕聲勸慰道:
“王妃您別生氣,不如咱們今天先別去了,等明天王爺不在府里時,咱們找個機會再去,王爺脾氣不好,咱盡量別惹他生氣了。”
“他脾氣不好?本小姐脾氣還不好呢,都怪我爹,非得讓我嫁給他,現在好了,他的女兒在這里憋屈一輩子,他能心安嗎?”
說完這話,她甩著帕子怒聲道:
“罷了,不出去了,反正今天風也挺大,在屋里待著吧。”
她雖然自覺委屈,卻從來不會哭,成親那天她哭得一塌糊涂,除了丫頭,沒有人來勸過他。
從那天開始,她就不哭了,她知道哭也沒用,在溪王府哭,沒有人會心疼她,回娘家哭,爹和娘會跟著著急上火,既然事實已經無法改變,那就自己獨自一人來承擔吧。
剛從于巧巧那回來的冷溪,坐在溪王府正堂內,面色幽暗,他的對面,站著兩個黑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