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峰明白了胡佳蕓說的是什么事,有些急了:“你別胡說,昨晚上就是車拋錨了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,車拋錨了,你們倆孤男寡女在那荒郊野外待了一晚上,就沒發(fā)生點什么?”
“能發(fā)生什么?你別亂想好不好,我們就是在那坐了一晚上。咦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秦峰有些意外。
“今天一大早洪海峰就跑到辦公室跟我說了這個事,說你們倆昨晚上孤男寡女在一起待了一晚上。雖然沒明說,但是那意思就是想把你們倆的事給定下來,有點要讓你負(fù)責(zé)的意思。”胡佳蕓笑著道。
“什么……我負(fù)什么責(zé)?我什么都沒干啊,我是那種人嗎?他這不是胡鬧嗎?你怎么回答他的?”秦峰問。
“作為男方家長遇到這個事我能怎么說?畢竟占便宜的是你是不是?”
“什么占便宜啊,我什么都沒做呀,你們這不是亂彈琴嗎?”
“做沒做別人哪知道,這只有你們倆自己才知道呀。”
秦峰看著胡佳蕓,突然笑著說道:“姐,你不是吃醋了吧?”
“吃醋?吃你跟那小姑娘的醋?你也太把你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吧?”胡佳蕓哈哈大笑著,隨后一本正經(jīng)地道:“我可是答應(yīng)了洪海峰,過兩天就把你們倆的事給定下來!”
“什么?你……你……”秦峰這可是真急了。
“逗你的,看你急成那樣,怎么?你就真的對那姑娘沒感覺?”胡佳蕓沒再開玩笑了。
“姐,你知道我為什么對她沒感覺。”秦峰看著胡佳蕓道。
胡佳蕓笑著罵著:“你個小兔崽子,你還真的在打你姐我的主意是不是?你警告你啊,把心思從我身上挪開,聽到?jīng)]有?”
秦峰看著胡佳蕓,點了點頭,沒說話。他知道,胡佳蕓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他從昨天就已經(jīng)死了這條心了。
胡佳蕓看著秦峰的樣子心里忽然有些心疼,嘆了口氣道:“秦峰,是不是只要我不在這了你就能把心思花在那姑娘身上了?那姑娘的確是個好姑娘。”
“姐,可不可以不再說這個事了?”秦峰心里很煩。
“行吧,那換個事說,這個周末跟我去一趟山南,有時間沒有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訂了一輛車,這個周末去開車,我現(xiàn)在對開車已經(jīng)有點心理陰影了,你跟我一起過去幫我把車開回來。”
“嗯,好!”秦峰點頭,他有些心不在焉,沒太聽胡佳蕓說的什么。
秦峰離開之后,胡佳蕓自我嘀咕了一句:“難道我真的吃醋了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