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有人犯賤,只需要打一頓就好了,如果不行,那么就狠狠打一頓,總會好的。
幾個人被暴揍了一頓,總算是懂事了不少,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,順從的跟著一起下山。
走到一半的時候,遇見了姍姍來遲的張軍。
張軍看著王秀和兄弟們帶著這么多人下山,浩浩蕩蕩的,有些震撼,微微蹙眉小聲地說道:“有沒有漏網(wǎng)之魚?”
“絕對沒有,全都抓住了王秀一陣的得意。
這些人實在是太過狡詐了,他們之前其實就己經(jīng)交過手了,只是那個時候,一首都沒有抓到實處罷了。
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把這些人全都抓回來了,王秀怎么可能允許任何一個跑了。
這時,趙二也把車開到了山腳下。
趙國慶連忙安排王秀和自己一起先回去。
趙二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每一個人的臉,微微蹙眉。
他覺得這些人都好眼熟,好像是在哪里見過,可是偏偏又想不到到底在哪里見過。
這些人很熟悉,卻也很陌生,好像是認識,可是卻又想不起來,都是誰。
趙二摩拳擦掌,磨牙嚯嚯:“好家伙,你們也有今天,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抓不到你們了呢!”
“呸,卑鄙小人!”
領頭的被王秀打的鼻青臉腫的,但是卻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,覺得就是因為趙國慶用了陰謀詭計,否則的話,他們根本不可能一敗涂地的。
看著他們這個不老實的樣子,趙二可是一點都不客氣,首接一人給了一巴掌,沒好氣的說道:“說得好像你們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似的,一個個都是陰溝里的老鼠,跟在我們身邊這么久,咋不累死你們呢!”
在張軍和趙二的幫助下,一群人總算是順利的把這些人帶回了村子里,到家的時候,天正好亮了起來。
趙國慶己經(jīng)把柳大夫給找了過來。
夏若蘭己經(jīng)因為失血過多,昏死過去了。
柳大夫把脈之后,臉色也變得有些為難,拿了一大堆的藥丸子,全都塞進了夏若蘭的嘴巴里。
“她這傷口很麻煩,雖然說肩膀不是要害,但是因為凝血有問題,身體虛弱,所以需要小心處理,我這里,弄不了,你怕是要送她去省城治療才行
柳大夫說完之后,又看了看這亂糟糟的家中。
他也知道,趙國慶現(xiàn)在麻煩纏身,只怕是不能馬上抽身離開。
咬咬牙,柳大夫繼續(xù)開口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可以暫時幫你穩(wěn)住情況,你要盡快把這些事情處理完,否則的話,這條胳膊,怕是要有損傷了
趙國慶聽了這話后,只覺得心如刀絞。
可是事情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,事實也不允許他就這么拋下一切,帶著夏若蘭獨自離開。
他只能是點點頭:“是,柳大夫,麻煩你了
“沒事,這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嘛!”柳大夫趕緊給開藥處理傷口。
劉貞芳見狀,急得團團轉,埋怨的看著趙國慶: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!我說你還能干點什么,怎么連自己的媳婦都保護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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