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倆小家伙,自從會說話以后,這兩張嘴啊,時常語出驚人死不休。
聽聽,那話是能隨便說的嗎?
這邊,徐婉寧抱著松寒錦初聊著天。
那邊,林安正在接受幾個大舅哥的眼神凌遲。
徐母見狀,踹了徐茂嚴(yán)一眼:“你們那都是什么眼神?那件事林安做的沒錯!”
徐母指的,自然是林安暴打白婭的事兒。
這事兒發(fā)生后,第一時間就傳入了徐父耳中。
正是徐父插了手,林安才被處分。
徐父的意思,林安畢竟動手了,這事兒的影響也不大好,還是給個小處分,堵住悠悠眾口。否則,這事兒會伴隨著林安一輩子,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人拿出來說道說道。
相反的,他本來就是受害者,再加上受了處分,就沒人再能說他的一句不是。
徐父的出發(fā)點還是為了林安著想,但偏偏,本來不受處分的人接受了處分,這在徐家?guī)仔值芸磥恚职沧龅氖聝壕褪遣粚Α?
就連跟林安走的最近的徐老五徐茂嚴(yán),這會兒看著林安的眼神都極其不爽。
徐茂寧坐的離徐婉寧最近。
他輕輕觸碰了一下徐婉寧,小聲道:“姐,你知道這事兒以后,就真的沒跟我姐夫生氣嗎?”
徐婉寧疑惑道:“我為什么要跟他生氣?”
“他動手打人了!而且據(jù)說下手很慘,那女人好像都破了相了!”
“她明知道林安是有婦之夫,還有了兩個孩子,就該跟他保持距離,偏偏她要上趕著去對林安這樣那樣,那她就是犯了很嚴(yán)重的原則性問題。既然犯了錯,就得接受懲罰,這是從小就知道的道理,難道你不知道?”
“我怎么可能不知道,我的意思是說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說,林安不該動手打人,要以理服人跟她講道理?”
徐茂寧撓撓后腦勺:“倒也不是這么說,要是道理能說通,她也不至于做這種事情了不是?我就是覺得吧,我姐夫他動手打人這事兒就是一定時炸彈,萬一將來你惹他生氣了,他動手打你咋辦?”
徐茂寧將聲音壓得很低,低到只有他和徐婉寧兩個人才能聽到。
但他說話的時候,總是時不時地瞅一眼林安,那鬼鬼祟祟的模樣,很難不讓人多想。
徐婉寧故意調(diào)侃他:“如果他打我了,你會幫我嗎?”
“那我肯定得站在你這邊??!只要他敢動手打你,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得揍回來。姐你放心,就算我打不過他,咱們不還有五個哥哥嗎?我們六對一,根本不在怕的!”
徐茂寧越說越激動,以至于忘記了要控制音量。
他的話,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。
等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徐茂寧才發(fā)現(xiàn),大家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。
當(dāng)然,除了他那五個哥哥。
徐家兄弟并不認(rèn)為林安做錯了事兒。
甚至還很欣賞他的果斷,這也應(yīng)正了他對自家小妹是真愛。
但是吧,動手打女人這事兒,讓他們心里都有些忐忑和緊張。
自家小妹自己了解。
阿寧她自幼就被慣壞了,脾氣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