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婉寧說什么也不愿收下這筆錢,約克也不能強迫她,只是豎起大拇指對她稱贊不已。
“徐,你真是我接觸過的最好的華國女孩。”
徐婉寧莞爾一笑,笑容明媚:“我們?nèi)A國人都像我這般友善。祝愿你們有一個美好的旅程。”
等出了這節(jié)車廂,徐婉寧發(fā)現(xiàn)幾個列車員都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她。
“徐同志,很抱歉我剛才不該懷疑你。”
徐婉寧不以為意地笑笑:“沒關(guān)系,畢竟你也是工作需要嘛。”
“徐同志,你今天真是幫了我們大忙。如果那個小朋友真在我們的列車上發(fā)生什么意外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”
徐婉寧知道,列車員的說辭并沒有夸張。
華國目前正是打開國門的關(guān)鍵時刻,外賓在華國領(lǐng)土內(nèi)發(fā)生意外,即使這意外是他們自己不小心造成的,也會讓外賓對華國的印象一落千丈。
“大家都是同胞,我也只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。”
這個時候,這趟火車的列車長走了來,“徐同志,你還是太客氣了。雖然你做的事情對于你自己而,只是舉手之勞,但對我們來說卻意義深遠。”
“為了表達我們工作人員對你的感激之情,請你務(wù)必記下我們的聯(lián)系方式,將來你如果還要乘坐我們這趟列車,請?zhí)崆奥?lián)系我,我可以給你安排座位。”
這感情好啊!
如果不依靠三哥,以她自己的能耐,別說軟臥了,估計連硬座座位都不一定能搶得上。
有臥鋪能睡,誰愿意跟人擠在逼仄又擁擠的硬座車廂里?
徐婉寧也不再說客氣的話,記下了聯(lián)系方式后,就回了自己的床位。
看到她進來,戴眼鏡的男同志再度推了推自己的鏡框,語間滿是對徐婉寧的驚嘆。
“沒想到你的外語說的這么流暢。還有,我能不能冒昧地問一問,你剛才救那個外國小朋友的方法?我感覺很有用。”
徐婉寧用的是后世幾乎人人都會的海姆立克急救法。
她后來還專門了解過這個急救法,是七十年代一個外國醫(yī)生發(fā)現(xiàn)并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方法。
徐婉寧不確定在這個書中世界,那位偉大的醫(yī)生是否已經(jīng)研究出了這個辦法,但為了保妥起見,她并未告知對方真相。
“哦,這是我跟我們村子里一個老中醫(yī)學的,一般被異物卡住喉嚨,用這個辦法能搶救過來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男同志察覺出了徐婉寧不愿深談,也就不再追問。
此時天色已經(jīng)暗沉了,車廂里也亮起了一盞光線昏暗的燈,但不影響徐婉寧吃東西。
她借著自己背包的遮掩,從空間里拿出來了一個鋁制飯盒。
這是她前兩天在徐家準備的,特意等到放涼以后才收進空間。
畢竟這個年代保溫飯盒還沒有普及,大家都吃硬邦邦冷冰冰的食物,她突然拿出一份熱氣騰騰的飯菜,豈不是在昭告大家,我有問題,快來揭發(fā)我?
想到跟對面的男人不熟,徐婉寧也沒有招呼他,自顧自地吃著。
只是她吃的并不安心,因為有一道熾熱的目光一直緊緊地盯著她。
或者說她手里的飯菜。
徐婉寧咽下口中的食物,抬眸看向?qū)γ娴哪型荆囂街鴨柕溃骸拔疫€多準備了一份飯菜,你要不要吃一點?”
“好啊。”男人爽快地答應(yīng)下來。
徐婉寧暗自腹誹,你也真是不客氣!
但她還是拿出來了一份飯菜,給了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