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他們旁人也多說無益。
回到宿舍,徐婉寧繼續(xù)中午未完成的課業(yè)。
根據(jù)陳父給的書籍上的知識點,再結(jié)合自己上輩子通過科技了解到的知識,對于大棚種植中會遇到的問題,徐婉寧已經(jīng)有了一個大概的框架,現(xiàn)在需要一點點地將內(nèi)容填滿。
這件事看起來簡單,但要認真做起來,是及其浩大的工程量,她一分鐘都不敢耽擱。
湯婷踏進宿舍以后,一眼就瞧見了被挪動了位置的花瓶,以及被壓在花瓶下的道歉信。
她想上前質(zhì)問徐婉寧是否看到了她的道歉,但見徐婉寧正在專心學(xué)習(xí),她終究還是忍住了。
如此過了三天,終于到了周五。
下午一下課,徐婉寧將課本收拾好放進桌洞里,便對陳巧巧和谷夢道:“走吧,咱們?nèi)バ旒忆佔泳茦浅燥??!?
她故意將“徐家鋪子酒樓”這幾個字咬得很重,讓教室里的同學(xué)都能聽到。
陳巧巧和谷夢也將書本收拾好了,聽到徐婉寧的邀約,迫不及待地起身:“走吧走吧,我今天一定要大吃一頓?!?
路過湯婷座位時,徐婉寧見她正在裝模作樣地寫作業(yè),輕輕敲了敲她的桌面:“走不走?”
“走!”
湯婷動作猶如行云流水般,將本子塞進桌洞,很自然地跟在了陳巧巧和谷夢身后。
她們走后,教室里的同學(xué)還在議論。
“你們說,徐婉寧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“我感覺懸。這年頭,做生意的都是資本……我感覺那徐家鋪子酒樓應(yīng)該不會這么善心才是。”
“但徐婉寧那信誓旦旦的語氣可不像是撒謊。再說了,那酒樓跟她又沒有關(guān)系,她沒必要因為一個無關(guān)緊要的酒樓騙我們吧?”
“反正今天下午沒事,要不我們?nèi)タ纯??要是真的,我們就一起約著吃頓飯,改善下生活?!?
學(xué)校的食堂伙食不算太差,但味道都有些一難盡,勉強果腹罷了。
況且聽徐婉寧所說,那徐家鋪子酒樓的價格也不算貴,一碗面最多也才八毛錢,還能無限續(xù)面條直到吃飽,很劃算了。
“那我們?nèi)タ纯???
“走!”
彼時,徐婉寧四人已經(jīng)到了徐家鋪子酒樓。
東子正好送走一批出手闊綽的客人出門,大老遠地看到徐婉寧帶著幾個年紀相仿的女孩兒一起走來,就知道她們肯定是同學(xué)。
他正準(zhǔn)備上前迎接,但見徐婉寧對他使了個眼色,他只好按兵不動地站在門口。
徐婉寧走到東子跟前時,便開口詢問:“蘇經(jīng)理,你上周跟我說的那個活動,這周還會繼續(xù)吧?”
活動?什么活動?
東子有些懵。
但看到嫂子一個勁兒地使眼色,他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笑道:“當(dāng)然會繼續(xù),并且還會持續(xù)很長一段時間?!?
盡管他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活動是什么,但嫂子既然說有,那就一定得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