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婷的耳垂紅了,面上卻做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:“你要有空閑時間的話,倒是可以先打聽打聽,但要是忙的話就算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
說話間,幾人已經(jīng)到了教室。
作為年級第一,徐婉寧兩個月沒來上課,剛一進教室,就引起了一陣轟動。
她為人和善,通常同學(xué)們遇到不懂的問題來請教她,她都會不厭其煩地講題,是以,她在班級的人緣很好。
“徐同學(xué),我聽說你這段時間沒來學(xué)校,是因為家里出了事兒,現(xiàn)在事情解決好了嗎?”
徐婉寧臉上始終帶著淺笑,但聽到這話后,她的笑意收斂了兩分:“我家里出事兒了嗎?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?”
“是盧國強同學(xué)說的,他說你的愛人和兒女因為生了重病,全都住院了,還說……”
“盧國強你的嘴巴是吃了糞便吧,怎么說出來的話這么惡臭!”
還不等徐婉寧有什么反應(yīng),湯婷已經(jīng)抓起桌上的課本,用力地朝著她斜后方的同學(xué)砸了過去。
盧國強躲閃不及,腦袋上硬生生地被砸了一下,很快就腫起來了一個大包,“粗魯!湯婷同學(xué),你真是太粗魯了!”
“我可以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粗魯!”說著,湯婷就要往過去撲,卻被徐婉寧抓住了手腕。
“湯婷,這件事跟你無關(guān),你不要牽扯進來。”
“可是婉寧……”
“相信我,我能解決好。”
徐婉寧徐徐起身,走到了盧國強身邊,因為站著的緣故,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。
徐婉寧平時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,看起來很和善,而現(xiàn)在她故意板著臉,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威嚴(yán)。
“是你跟同學(xué)們說,我的家人都生重病住院了?”她的聲音很平靜,平靜到?jīng)]有一絲起伏。
但盧國強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。
徐婉寧的氣場咋這么強?明明自己還年長她幾歲,又是個男人,竟然還有些畏懼!
盧國強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(shè),強迫自己對視著徐婉寧的瞳孔,“難道不是嗎?我那天去醫(yī)院見到你了。”
“哦?在醫(yī)院看到我了,就證明我的家人全都生了重病?我也在醫(yī)院看到你了,我是不是可以說,你患了那方面的疾病,不能人道,去醫(yī)院就是為了治病?”
盧國強的臉?biāo)查g漲的通紅,手掌用力地拍了下桌子,猛地站起來和徐婉寧針鋒相對。
“你口出狂,胡攪蠻纏!你憑什么說我是那方面的疾病!徐婉寧同學(xué),你是一位女性,說話怎么這么粗魯!”
徐婉寧也不生氣,只是靜靜地看著他,“粗魯嗎?我也沒說什么不堪入耳的話啊!再說了,你都能造謠說我家人都生了重病,我為什么不能說你不能人道呢?盧國強同學(xué),做人可不能這么雙標(biāo)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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