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,你們倆還有什么話好說?為什么不把廠里的叮囑放在心上?”
主犯的是財務部的領導,他哭喪著臉說道:“我以為死兔子和現殺的兔子做出來的風干兔會沒有區別。一只兔子再怎么說也能賣個幾毛一塊錢的,那么多死兔子算下來,也不少錢呢。我也是想為廠里創收啊!”
誰能想到,做出來以后的口感差別會這么大。
早知道這樣,他說什么也不會冒險。
孫廠長氣到只想揮一巴掌將這個人打回老家去見自己的母親,“你以為你以為,什么都是你以為!你要是有著本事,這個廠長讓你來當好不好啊?”
“別別別,孫廠長,我哪有您的能耐啊,咱們廠的廠長非您莫屬。”
孫廠長現在就想撂挑子不干,這廠長誰愛當誰當去!
但現在不行,他得先將這些兔子給解決了。
“婉寧,你看……”
“之前咱們說的很清楚了,但凡有這種情況出現,你們春花食品廠的兔子,我一只都不會要。”
孫廠長就差哭給徐婉寧看了。
“我知道,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,也是我監管不力,才讓手底下的人做這種投機取巧的事情。我已經深刻認識到了我的錯誤,婉寧,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給春花食品廠一次機會吧。”
徐婉寧沉默不語。
她的沉默,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提心吊膽。
尤其是那兩個犯錯的人。
他們知道,今天要是徐婉寧不原諒他們不收兔子,他們倆就得卷起鋪蓋滾蛋了。
別說給廠里創收了,還給廠里帶來了這么大的負面影響和損失,不開除他們是打算留著過年嗎?
好半晌后,徐婉寧才說道:“先帶我去看看你們制作風干兔的環境。”
“沒問題,在這邊,我親自帶你去。”
到了操作間,徐婉寧還算滿意。
做食品的,最擔心的就是衛生問題。
尤其是加工肉類的,各種細菌什么的冗雜在一起,稍有不慎就會給吃的人帶來健康隱患。
徐婉寧是想掙錢,但是黑心錢她掙不了一點。
而孫廠長明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,操作間雖然算不上大,但干凈,整齊。
而做風干兔的員工,也配合地帶上了帽子,圍裙,袖套還有橡膠手套,如此一來,風干兔的衛生問題就算過關了。
徐婉寧又跟著孫廠長到了他的辦公室。
孫廠長親自給徐婉寧倒了一杯水,惴惴不安地坐在她對面,“婉寧,你看這事兒,還有回旋的余地嗎?”
“要想讓我收你們做的風干兔也不是不行,但是我有兩個條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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