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王殿代表所在的車隊長龍,一直行駛到華頓市郊區。
在這里,有一座炎夏風格的莊園。
高大的院墻,幾進的院落。
院內,假山活水,有錦鯉在池塘里暢游。
車隊駛入院落,停了下來。
老者三人還沒下車,院落內的房間,就有多道人影走了出來。
這些人當中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。
單看氣質的話,這些人全都氣質不凡,但一個個臉上都帶著譏諷的笑容。
一個同樣頭發花白的老者走到前任囚牛面前:“聽說差點輸了,連人都差點死在那,沒有那個實力,非要出去露這個面?”
前任囚牛看著說話的人,搖了搖頭:“公冶谷,話說的輕松,如今這個情況,龍王殿總不可能當縮頭烏龜吧?”
公冶谷,外人不知道這個名字代表的什么。
但龍王殿內的人都很清楚,公冶谷,龍王殿前任睚眥!
那時還不稱之為九子,在龍王殿內,地位極高。
公冶谷的資歷,也是僅次于前任囚牛的。
聽著前任囚牛的話,公冶谷冷哼一聲:“縮頭烏龜?張修竹,什么叫縮頭烏龜?我覺得你們這樣出去,被人打的灰溜溜的跑回來,才更像是烏龜吧?”
張修竹,便是前任囚牛的名字。
“張師叔公冶谷身后,一個長發青年出來開口,“這一趟出去,會給所有人一個刻板的印象,我們龍王殿的僥幸才撐過今天,這臉,丟大了啊
“賈磁!”晨風大喝一聲,“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?”
賈磁,公冶谷的徒弟,其跟公冶谷的關系,就跟晨風和張修竹一樣。
“嘖嘖嘖賈磁搖了搖頭,“晨風,再怎么輪不到我說話,也沒有你在這叫囂的份啊,這是今天撿了一條命,所以趕緊多說兩句是嗎?生怕明天死了,就沒機會說話了?”
賈磁這話一出,引得一陣哄笑聲。
“張修竹啊張修竹,這件事我們先不聊了公冶谷擺了擺手,“反正就今天而,丟臉的事也不止這一個,你的那個繼承人,囚牛,公然宣布離開龍王殿,這件事,可是對龍王殿影響很大,你打算怎么解釋啊?”
“解釋什么?”晨風開口,“他做的決定,跟我們有什么關系?”
“跟你們無關?”公冶谷臉上露出猙獰,“當初,他坐在囚牛的位置上,是我們所有人都不同意的,倒是你張修竹!還有你張修竹這一個派系的人,全力支持那個人坐上囚牛的位置,可結果呢?現在人跑了!跑了啊!龍王殿囚牛!九子之首!說跑就跑了!而且還公然宣布了出去!這讓外界怎么看我們龍王殿?張修竹,你給我解釋解釋!”
“這有什么好解釋的?”張修竹一臉無所謂,“每個人的想法不同,人的去留,你還要管?我們龍王殿是地下勢力,又不是什么邪教組織,還要強迫人家留在這里?”
“張修竹,你這么聊天可沒意思公冶谷搖了搖頭,“我們現在講的,是囚牛的離開,對龍王殿的影響有多大!在這種節骨眼上,讓龍王殿丟這么大一個人,可不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