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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機場的喧囂還未完全蘇醒。
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驅散夜的陰霾,高禹川就又換上的工作服,開始了工作。
高禹川穿著微微發(fā)皺的工作服,臉上帶著疲憊。
他昨晚凌晨三點才下班。
本想著回療養(yǎng)院陪陪沈瑤初,排班表上卻顯示,他下午兩點的班次,被改成早上七點的班次了。
也就意味著,他再睡三個多小時,就又要開始工作了。
這么短的時間,高禹川甚至都沒辦法來回療養(yǎng)院。
看來高禹山,鐵了心要折磨他。
高禹川深吸一口氣,既然要好好拿到全部療程的藥,首到沈瑤初好起來,他就不怕這點辛苦。
高禹川步伐微微沉重,之前工作再辛苦、睡眠再少,都不像現(xiàn)在體力消耗得這么嚴重。
他揉了揉發(fā)緊的太陽穴,正打算工作,余光卻瞥到不遠處朝著他走過來的兩個人。
高禹山,和昨天投訴的那個女人。
高禹川抬眸看向兩人,那雙深邃的眸子此刻布滿紅血絲,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。
高禹山一步深一步淺,走起來有些吃力。
高禹川目光落到高禹山身邊的女人時,女人很明顯地有些尷尬,下意識偏開了視線,不敢和高禹川對視。
高禹川擰了擰眉,難道昨晚這件事還沒有解決?
“禹川高禹山走到高禹川面前,臉上明明是溫和的笑意,那笑意卻并不達眼底:“這邊有個客訴,我想了解一下情況
高禹川眼皮微微下垂,在清晨的陽光下疲態(tài)明顯。
女人此刻看起來有些猶豫不決,顯然己經(jīng)不想再惹麻煩。
高禹川心里明白,此時來找麻煩的,是高禹山。
高禹川掃了他一眼:“什么時候還需要你來處理江航的客訴了?”
“我正好過來,了解到了這件事,就順手處理一下高禹山面色如常,溫和地說道:“都是為了江航好,為了高氏集團好,你說對嗎?”
高禹山回過頭來看向女人:“女士,您有什么訴求,完全可以說出來,我們會想辦法盡力滿足您的需求的
看著眼前這兩張一模一樣的臉,女人明顯有些尷尬。她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,最后看著高禹川冷漠的眼神,支支吾吾地說:“其實……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我……我就是昨晚心情不好
“女士,您是我們江航的顧客,您有任何需求,都可以提出來的高禹山有禮貌地頷了頷首:“我相信,我的處理,一定會讓您滿意的
女人一時間有些詫異,這兩個男人明明長得一模一樣,可氣質卻完全不一樣。
明明昨晚那個客訴負責人己經(jīng)給她了不少優(yōu)惠,她也己經(jīng)撤訴了,今天怎么一大早又把她叫過來處理?
更詭異的是,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,似乎在有意識地引導她繼續(xù)為難這個“總裁清潔工”。
女人疑惑地問道:“不是說他是你們高氏集團的總裁嗎?你們還能處理他?”
“嗯,以前是高禹山道:“現(xiàn)在他是清潔工,您放心,我們會按照規(guī)定處理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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