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禹山瞬間惱了:“既然她從齊家離開,為什么沒人將她攔下來?為什么沒有人跟上她?!就那樣放她走了?!”
高禹山的怒氣通過電話清晰地傳入助理的耳朵里,嚇得助理說話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:“抱歉高總,是我當時沒有跟他們囑咐清楚。我們的人不敢擅離職守,所以在通知上報以后,還是留在齊家蹲守……”
“那就派人找!我再說一遍——”高禹山每個字都像是從后槽牙發出來:“必須要找到她!”
“明白,高總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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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,齊家的客廳里燈光昏暗,氣氛異常沉重。
齊父和齊母對坐在沙發上,兩人都眉頭緊鎖,面露憂色。
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說的壓抑,仿佛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。
窗外的風輕輕吹動窗簾,似乎在輕聲嘆息著。
齊母雙手緊握,淚水在眼眶里打轉,她帶著哭腔對齊父說:“老齊,我們不能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齊死啊。他是我們的兒子,是我們的心頭肉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