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不是一點痛,這種痛,我至今還沒有見過誰能忍下來的。我大師弟你也見過了,看著朗月清風,很有風度,不會哭鼻子的那種吧?”
“嗯。”
他確實想象不出來殷云庭哭的樣子。
“他也吃過這種苦頭,當場就一側身抱著師叔哭了,那個淚水啊,量大得將師叔的衣裳都濕了三層。”
陸昭菱把大師弟賣得徹底。
在自家新宅子里準備著明兒京聞的殷云庭覺得耳朵有點兒癢癢,他伸手搓了搓,突然就想到了什么,忍不住就笑了。
旁邊的墨棋看著他這笑,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。
“爺,您突然笑得這么......”不懷好意的?
“就是覺得,這個時候應該有人在說我的壞話了。”
“啊?要是有人在罵您,您不該是打噴嚏嗎?”墨棋有點兒莫名其妙,怎么會耳朵癢的?
“普通人可能是,但某人可不是普通人。”殷云庭想到了以前每次大師姐說他們壞話的時候,他們就集體耳朵癢的事。
一開始他們還以為師門都有什么大病呢。
“誰啊?”墨棋心中一動,“爺,您說的該不會是陸二小姐吧?您自上次見了陸二小姐之后就有點兒怪怪的。”
他覺得自家主子好像變了,但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變了。
“爺,您該不會是對陸二小姐起了什么心思吧?”
墨棋想到了這個可能性,眼睛一下子瞪大了,“這可不能夠啊,爺,晉王是什么性子咱們是知道的,他現在可是把陸二小姐當成掌中寶,您要是敢去搶,沒有好果子的啊。”
他一想到二人相爭相斗那個境地,就覺得很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