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,這會兒還在批奏折啊?可真是一位兢兢業業的明君。”
皇帝聽到周時閱的聲音,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。
他看著眼前打開的奏折,緩了緩神。
這奏折,寫的是北方今天的天氣不正常。
說是早早就飄了雪,而之前也已經旱了許久,百姓們都心惶惶,今年那邊的稅賦估計難收。
他剛才打了這么一個盹,竟然沒夢見父皇?父皇玩膩了嗎?
他清醒了不少,再看到了燈光,不由得抬頭看向周時閱,“大晚上的,你怎么會在宮里?”
皇宮早就關門了吧?
晉王竟然還在宮中!
周時閱神情頓時就有點受傷。
“皇兄忘了以前許諾過,臣弟隨時可以在宮中過夜?”
“皇兄說過這里永遠是臣弟的家。”
“皇兄還說,相信臣弟絕對不會是那種亂來之人,所以后宮這些避忌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“原來皇兄這些話都是逗臣弟的嗎?”
周時閱這么一連串的話,還有那捧心憂傷的神情,讓皇上覺得有點冷。
“朕就是問一句。”
結果就引來這一串。
皇兄臣弟的,周時閱以前也說這么多啊。
“你不是要去西南了嗎?朕還以為你會在忙出前行準備。”
“是在準備,這不是遇到個難題才想著來問問皇兄。”
皇上一聽到這句話頓覺不妙。他真的有很不好的預感,所以,干脆裝聾,當作沒有聽到,不能開口問他遇到什么難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