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即就打斷了殷云庭的話,“本王把自己都抵給陸小二了,多了不用找。”
“撲哧。”
陸昭菱差點兒噴了,“你這,多了也不好找啊,抵一整個人,找回一只手?”
啊呸。
殷云庭:“你倆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聊什么?”
“不過,周時閱你別太過分啊,又喊什么陸小二?”陸昭菱反應了過來,瞪了周時閱一眼,“我是有名字的!”
“喊順口了,連一都沒改過來。”周時閱說。
殷云庭都不想聽他們斗這些無營養的嘴,立即就轉了話題問,“王爺可去打聽清楚了?昨晚被抓去的那個人......”
“確實就是小菱砸昨晚救回來的那個。現在他已經被家人接回去了,醫館的大夫說他受了驚嚇,頸部被擊打過,還中了點迷煙,但是性命無大礙。只是醒來之后人還有點迷迷糊糊的,說不出昨晚到底是怎么被擄的。”
陸昭菱點了點頭。
“還不清醒是正常的,畢竟昨晚那種霧里就有鬼氣,又被送到了鬼宅那里,肯定是受到鬼氣侵襲了,得好好養養,曬曬太陽。”
她又望了一眼窗外。
“雪下得大些了。”
雪要是下大了,對這城里的百姓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冷,能讓鬼氣更濃。
“房家,跟孫家商行有生意往來,”周時閱又說,“是這西南有名氣的富商。只不過房家生意做得大,家宅卻不怎么安寧。”
“怎么說?”
“房家一年來已經連死了三個人了。房老爺和長子就是死在被屠的那個村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