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說來,這個蘇千戶確實(shí)是暴戾成性?”
周時閱想到了剛才蘇千戶說的話。
“此人性子是有些問題。回到推車痕跡一事,后續(xù)如何?”
蛙哥說,“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就傳出了蘇千戶暗中扣軍糧的流,千戶大人是聽到了兩個小兵在談?wù)摯耸?,?dāng)即就把那兩人打得吐了血。”
“因?yàn)檫@件事也驚動了將軍。將軍讓人去查,給了蘇千戶清白,說他根本沒有做過這件事。那兩個禍亂軍心的小兵也被打了三十軍棍,趕出了軍營?!?
“但將軍也罰了蘇千戶,說他手段毒辣,隨便動用私刑,明里暗里剝了蘇千戶不少權(quán)利。在軍中,也有不少人更明顯地排擠孤立蘇千戶。”
“蘇千戶這一次才借著磋沙村的事,帶人來守村子,算是暫時離開了那些人?!?
聽到蛙哥這么說,陸昭菱忍不住又問,“那你為何要找王爺說這件事?”
蛙哥面露糾結(jié),“大師,不瞞你說,我也挺討厭千戶大人的,他是真的挺狠。但是我總覺得,這件事情另有隱情,我也想知道,那些運(yùn)出去的東西到底是什么,是誰運(yùn)走的?!?
“蘇千戶后來又有一次找到我,眼神探究地盯了我許久,問我這一次還有沒有再去查探運(yùn)送重物出去的事,我當(dāng)時不明白,后來想了想,這必然是又有了第二回的車轍!”
“蘇千戶肯定又發(fā)現(xiàn)了。一次有一兩千斤,又多了一次,那不得有兩三千斤?若是還有第三回第四回呢?到底背后是誰,運(yùn)走的是什么?”
蛙哥相當(dāng)苦惱,“我也是大周將士,我不能當(dāng)作不知道這件事啊,萬一以后出了大事,那我豈不是成了知情不報之徒?若是因此害死軍中眾兄弟,我死了都難以心安!”
太上皇和周時閱對視了一眼。
“可千戶大人讓我回村了,當(dāng)時我就是去跟他告三天假,說是想回村幫忙,大人卻說,作為村中青壯,要幫忙就盡心盡力,直接讓我等到村中祭壇完全建好再歸隊(duì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