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能暈死,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,“哎呀,我的命喲,怎么就這么苦呀!他從小就沒讓我省過心,為他,我操了多少心,丟了多少臉。現在,他又得這么個病,他......”
想到花柳病,呂氏說出來都覺得臟了自己的嘴。
實在是膈應,太膈應。
“燁兒從不似他這般讓我糟心。”
聽呂氏提及小公爺的嫡兄秦燁,丁嬤嬤想到那些過往,根本就不敢接話。
“對了,云傾呢?云傾現在在哪里?”
丁嬤嬤:“回大奶奶,她回碧落院了,好像在躺著。”
沒跟大奶奶一樣當場暈死過去,丁嬤嬤就覺得云傾還怪堅強的。
呂氏聽了忙道,“你馬上過去一趟,告訴她哪里都不許去,更不許回云家,她就老老實實的守著秦脩,照顧他。”
“是,老奴這就去。”
走出屋子,丁嬤嬤心里也是唏噓,小公爺無事兒的時候,云傾就是用來為難和欺辱的,所以昨日洞房花燭夜,今天就要把她送回娘家。
可現在,小公爺有事兒了,云傾就是要伺候小公爺,且陪著小公爺共赴黃泉的。
論做婆母,大奶奶可是不及老夫人寬厚呀。
丁嬤嬤帶著幾分同情,到秦脩的院子,院子里的婆子剛要稟報被丁嬤嬤給攔住了。
丁嬤嬤輕步走到門口,豎著耳朵,想聽聽云傾這會兒在做什么。
“小姐,一定可以醫治好的,您可千萬別在說那不吉利的話了。”
是畫眉低泣的聲音。
丁嬤嬤:這個時候該哭,嚎啕大哭都能理解。
云傾:“我說的不是不吉利的話,是我的當下的盼望。”
“小姐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