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
云傾與秦脩背對背躺著,你不,我不語。
昨日洞房花燭,今日同床病友。
秦脩靜靜躺著,心里想著事兒。不多會兒就聽到云傾動來動去的聲音。
翻來覆去,動靜越來越大。
秦脩:“你在做什么?烙餅嗎?”
云傾:“回相公,我有些睡不著。”
“為何睡不著?吃撐了?”
秦脩這話出,黑暗中云傾就沒繃住,呲著牙無聲笑了下,隨著穩住,嘆口氣道,“這種時候相公還有心情開玩笑,真是豁達呀!”
說著,云傾坐起,“相公先歇息吧!我出去溜達溜達,免得在這里打攪到你。”
說完,云傾起身下床。
在下床的時候,因為黑,還不慎踩到了秦脩的肉上,疼的他呲了聲。
“你有沒有長眼睛?”
聽到秦脩吃痛的質問聲,云傾:“眼睛長了,可惜不是貓眼,黑燈瞎火的有些看不清,不慎踩到了小公爺,真是對不住。”
云傾虔誠的道歉,但秦脩還是覺得她是故意的。
可云傾才不管他這會兒怎么想,披上外衣,穿上鞋子就出了門。
聽到關門聲,秦脩也起身坐了起來,靜默少時,喚來墨文。
墨文進來將蠟燭點上,秦脩:“把藥拿來,再給我擦下藥。”
“是。”
墨文從抽屜里將藥拿出來,秦脩坐起,脫掉上衣,將后背對著墨文。
看到秦脩后背上那一大片抓痕,墨文不由道,“小公爺,除了前陣子的劍傷,就數這后背的傷最嚴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