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以安故意把“夫妻”兩個字咬得極重,目光鄙夷的看著盛暖。
盛暖難得被盛以安的話給堵住,目光幽幽的看向她,眼神之中帶了些許的怨念。
“安安,你對我敵意太深了。”
盛以安譏諷一笑。
“你對我也不見得友好。”
盛暖微微蹙眉,隨后輕嘆了一口氣。
“安安,我和承燁之間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的關(guān)系。你和承燁都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這么多年了,我怎么可能會有什么想法?”
盛暖說話間滿臉的無奈。
盛以安把盛暖的手甩開,“有沒有想法,你心里面比我更清楚不是嗎?”
“你知道我在乎什么,我自然也知道你的品行和野心。在國外這些年,沒有遇到像是傅承燁這樣的舔狗,你的日子不太好過吧?”
盛暖面色微僵。
傅承燁皺著眉走了過來,出聲制止盛以安。
“安安!”
他的聲線溫潤,但是話語之間的警告還是讓盛以安無法漠視。
盛以安掃了傅承燁一眼,見他一臉維護(hù)盛暖的模樣,忍不住咬唇。
但她不會像是從前那般沉默,而是豎起了渾身的尖刺狠狠戳向他們。
“你們兩個一個若即若離放線釣魚,一個愛而不得舔狗模樣,還真是惡心到一塊了!”
盛以安說完從他們身邊走過。
傅承燁看著離開的盛以安,眉頭微蹙。
好像遇到盛暖后,自己那個緘默聽話的妻子,就變得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