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孩子。
那姜家與沈家結親豈不就是……我和沈竹川嗎?
于是我匆匆忙忙去找哥哥,迫不及待問他這個喜事是否確鑿。
哥哥說:“你急著嫁給他了?
待你及笄還有三年呢。”
我哪里想急著嫁給他!
待竹川哥哥弱冠,也還有三年。
我估計這三年定有變數。
明日,我便要隨父母回疆涼城。
疆涼城在北牧國與晏云國的交界處,和北牧一樣,常年寒冷。
父親是晏云國最威武的大將軍,近幾年北牧狼子野心,屢屢進犯晏云的邊界,父親也是為此愁的白了頭。
若不是哥哥的太子冊封禮,我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離開疆涼城,這幾日父親也是擔憂至極,總是提及回疆涼城之事,卻被母親駁回。
若不是因為母親眷戀云都,遲遲不肯離開皇城,父親怕不是冊封禮結束當夜,就快馬加鞭趕回疆涼城了。
我問哥哥:“這三年,竹川哥哥他……應該不會等著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