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為你做主,就說那沈淮修是張黨的人,他想娶的也估計(jì)是那張之闌的女兒。”
皇后神情哀痛的看著李傾姝“可如今你請下圣旨嫁過去,他萬一心有怨懟,你在夫家的日子怎么過,還有那庶女,聽說是從江南帶回來的,那是什么地方,那兒最有名的是揚(yáng)州瘦馬啊。”
“母后,這些我都知道。
一來,那沈家和陳家家風(fēng)清正,雖然沈夫人嚴(yán)厲,但也是明事理的,沈淮修的女兒從小在沈夫人膝下養(yǎng)大,想來性子也不會(huì)歪到哪里去。
二來,日子都是過出來的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那沈淮修若心里有怨,我不去理他就是了,橫豎我都是公主,我們之間也是聯(lián)姻,我雖然占了正妻之位,可他若要納妾,我絕不阻攔。”
李傾姝安慰道。
“還有母后,表哥的事就不要在談起了。
他常年在邊關(guān),我與他只是見過幾次面罷了。
再者,后宮中祖母和您都是姜家人,皇兄絕不能再娶姜家女了。”
李傾姝神色微閃,眸色漸深說道,“盛極必衰,功高震主,如今皇兄的事難保不是幾個(gè)世家,那些黨派......甚至是王公貴族在背后推波助瀾。”
“咳咳......母后知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