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張氏喉嚨一哽,臉漲成豬肝色:“你......”
“你放心,你前腳沒,我后腳就能把你陸府的人都找回來,讓她們送你一程,你可以安心去。”
“顧明燭,你——”陸張氏氣得一個倒仰,險些暈厥過去,被陸星塵扶起時,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,“兒啊,你看看她!”
“當著你的面呢,她都這樣對我,可想而見,你平日沒在時,她是如何磋磨我這個婆母的!”
我差點笑了。
還真是說得出口啊。
不過,磋磨是真的,但是是她磋磨我,可不是我磋磨她。
我心底輕嗤,看向陸星塵,就見陸星塵不問青紅皂白的,冷聲呵斥:“給母親道歉。”
我沒半點驚訝。
意料之內(nèi)的回答。
在他的心里,我從來都排不上名號。
所幸的是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抱任何希望了。
我懶得理會陸星塵,看向扶桑:“還好嗎?”
“奴婢沒事。”扶桑深吸一口氣,沖我露出一個堅毅的笑容,“主子有什么事家iu吩咐吧。”
我心底泛起酸意,鎮(zhèn)定開口:“去看一下牙行的人來了沒有。”
“是。”
我的忽略讓陸星塵擰起眉心,有些不悅,但他什么都沒說,反倒是陸張氏,瞬間警鈴大作:“你讓牙行的人前來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,發(fā)賣不聽話的狗奴才。”我眉梢一揚,看向一側(cè)瑟瑟發(fā)抖的王嬤嬤,嘴角揚起一抹殘忍弧度。
“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