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之外的回答,陸融赫震驚地看著我:“你,你還沒有錯?明燭,從身份上說,你是兒媳,是弟妹,是晚輩!這般做法,何嘗不是一種錯?”
“照公爹的意思是,我就應該任由別人污蔑我,椅子狠狠砸到我頭上,還笑臉迎人?”
“你!”
“公爹說我是兒媳,是弟妹,是晚輩,那也就是說,她們是我的長輩,是我的婆母,是我的大姑姐,那,她們怎么就沒有做長輩的模樣呢?”
“上梁不正,下梁歪。”
“首先得是母不賢,子才會不孝。”
“公爹曾經也是飽讀詩書的,對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’這句話,還是有很大見解的吧。”
“無論是今日之事,還是以往種種,我都沒任何的錯處,公爹覺得呢。”
一番話落下,陸融赫的臉色已經黑沉到鍋底,原本自持的儒雅,竟隱隱有些扭曲。
我看得清楚,卻無半分理會。
以前,我愛屋及烏,對專橫的陸融赫、粗鄙的陸張氏、嬌慣的陸嬌嬌,都給予十分尊重和愛護。
他們說天邊能下紅雨,我都能睜著眼睛說瞎話,說就是下紅雨了,但現在?
他們敢說下紅雨,我就敢說他們腦子缺了點東西,讓他們去找大夫,好好看一看!
陸融赫氣得不輕,心口的位置都在用力起伏,那雙鷹眼冒著滾滾熱氣。
“顧明燭,你果然就是個賤人,連爹都敢這樣氣,我看你現在是真的目中無人。“
發現陸融赫還是站在她們那一邊,陸嬌嬌再一次囂張起來,惡狠狠地指責我。
“爹,你看她!”
“女兒看她的眼里,早就被別人給勾去了。”
見陸融赫目光沉沉地看著我,也沒說話的意思,我一臉淡然:“是嗎?”
“大姑姐說出這樣的話,看來是有證據了?既然有證據,咱們就到人前,好好說道說道,讓別人來評評理,看看究竟是誰的問題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