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見鬼似的看著許文冕,很是無語。
許文冕似乎也發(fā)現(xiàn)他自己的異樣,臉色漲的通紅,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。
側廳內沉寂半晌,終于找回正常聲音的許文冕開口:“我想知道,明......許姑娘她怎么樣了。”
“你應該去找許明月,而不是我。”我置身事外,慵懶地半靠在椅子上。
調整了一個適合的位置,再次開口;“我沒有義務告知你,你也不會信。”
不管因為什么原因,但許文冕對我的厭惡和不信任幾乎達到一個極端的地步。
我不想自討沒趣。
許文冕臉色再次清白交錯,很是尷尬,卻又很執(zhí)拗:“那你可以證明給我信。”
“你以為你是誰。”
我再一次勾起唇角,眼底都是惡劣,還有明晃晃的厭惡:“你不知道嗎,我同樣很厭惡你這種人。”
“我......”許文冕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,無措又茫然,還有著絕對的擔憂。
我知道,許文冕能找上我,是因為他真的走投無路,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了。
他沒有大咧咧地出現(xiàn)在門口,是為了許明月的名聲著想,或許也是想許明月在府中日子更好過一些。
不管是哪一方面,說到底,都是深愛許明月,而考慮得很是周全。
這樣的許文冕,莫名地就讓我想起前世的自己。
我抗拒又厭惡,可想到前世那個始終被蒙在鼓里,無一人伸以援手的自己,又覺得可憐。
冷著臉,我語氣更陰沉:“要是你真想知道,我可以安排你見她。”
許文冕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。
我一句話給他的亮光按了下去:“我不保證會不會出什么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