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蘭府的府親事不是還沒徹底定下來嗎,斷了也就是斷了,怎么還能繼續?”
而且,陸星塵的處理手段不會拖泥帶水,只會干凈利落,讓蘭府的人明知是個啞巴虧,都得往下咽才是。
他怎么會讓許明月有后顧之憂?
“是,奴婢聽說,是因為表小姐收了蘭府的聘禮,連對方的傳家寶都已經接了。”
“退聘時只有聘禮,唯獨沒有蘭府傳家寶,蘭府人不愿意,就,就冒著得罪陸府的風險,也要鬧。”
我震驚了:“你們確定,她真的要了對方傳家寶?”
“蘭府的人信誓旦旦,還說不行就要鬧到官府那里去,讓青天老爺來處理。”
那怕是真的了。
蘭府那樣的清貴人家,也不想沾惹上官司,于臉面無光,現在鬧成這樣,怕是問題也不小。
看來,許明月這次的麻煩還不小。
現在事情應該只在陸府和蘭府之間傳播,麻煩是真,也很容易解決,畢竟,有陸星塵在。
就目前來說,陸星塵還是能夠兜得住這些事兒的,也不存在真兜不住的可能。
“你們也別再議論了,事情總是會處理的。”我也不想眼睜睜看著許明月毀在流蜚語中,溫聲道了一句,轉身離開。
剩下的事情不用我管。
陸星塵在,沒人能欺負得了許明月。
意外的是,還沒等到許明月和蘭府的事情鬧起來,許明月和許文冕兩人先鬧得不可開交。
翌日一早。
我打算前往和褚云崢新合作的酒廠看一看釀酒的情況,在啟明南街巷尾,看到了正在爭吵的許明月和許文冕。
兩人也不知在吵些什么,許文冕梗著脖子,面紅耳赤,一幅要和許明月掰扯個清楚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