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拿過我手里的書,話語薄涼:“在洛城跟你說的合作一事,想好沒。”
話題轉(zhuǎn)得猝不及防,偏偏陸星塵沒這樣的感覺,冷淡道:“最好是合作,只有這樣,才會達到真正的雙贏。”
雙贏?
不見得吧。
怕就怕贏的人,只有他陸星塵。
陸星塵似乎看出我的想法,輕嗤:“煤和香粉一起可制作成香餅,而我有人手,更有這方面的售賣渠道,完全不需要你沾手。”
“坐著把銀錢收了,不好嗎?”
似乎怕我拒絕,他又道:“是合作,你出銀錢,我出人和售賣渠道,你要做這門生意,肯定沒我更方便。”
為了說服我,陸星塵竟主動說起很多讀書人愛風(fēng)花雪月,也愛拿香餅這玩意兒做出撫|弄風(fēng)月的事兒來。
這著實出乎我的意料。
以前的陸星塵可不會跟我說這些事兒。
不過,他這么一說,也讓我忽然想起他在清雨巷附近的酒樓一事:“你今日怎么在清雨巷附近?”
陸星塵饒有趣味:“你今天去了清雨巷?是想捉我的小辮子?但我在清雨巷可沒問題。”
我沒回答,但神情里的茫然已經(jīng)說明一切。
陸星塵倒是比平日里更多耐心,竟是好心地解釋起來:“清雨巷還有一個別稱,叫外室巷。”
“但凡在里面住著的,無論男女,多數(shù)都是身家不清白、被別人養(yǎng)在外面的。”
怎么會?
真要這樣,陳清泉養(yǎng)外室的事情,早就爆出來才對。
“這么說來,清雨巷應(yīng)該是一個公認的‘秘密’,那為什么我......從來沒聽說過?”
陳清泉養(yǎng)外室一事,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要是真透露給陸星塵,還不定鬧出什么幺蛾子。
我覺得還是收著點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