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云崢聞,臉色一變,眉宇之間帶著沉郁,看著我的眼神仿佛有千萬語要說。
“有話你就說,吞吞吐吐地做什么?”我不解地看著褚云崢,催促著他開口。
對褚云崢,我還是很有耐心的。
不曾想,褚云崢眼神幽深地掃了我一眼,什么都沒說,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不是,他什么意思?
看著像一句話卡在嘴邊,也能忍著不往外說?
果然狼人。
在雅間窗邊坐了一會兒,看著天上風云翻涌,心底徹底寧靜下來,才起身離開。
回府時,已是傍晚。
火紅的云彩在天際掛著,昭示著明日的好天氣。
“那不是應婆子嗎?”馬車行駛中,撩起對面窗簾,往外看時,扶桑忽然開口。
我側頭看去。
應佳兆臉色分外難看地從一條長巷中走出,四處張望后,往陸府的方向匆忙而走。
“她這是做什么?”
“看那模樣,不知道的,都要以為她偷雞摸狗呢。”扶桑撓了撓頭,很是不解。
“回去就有答案了。”
我也有幾分好奇,但不可能直接沖到應佳兆的面前,詢問她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。
雖然應佳兆本身為奴,根本沒任何人|權。
回到陸府時,應佳兆也已經(jīng)回來,正候在景和堂院里,低眉斂目的,看起來很安靜。
“應婆子,你今日一直在府中?”扶桑問時,帶了些心眼。
應佳兆臉上有一瞬慌亂,迅速低下頭,雙手交疊在前:“是的,扶桑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