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文冕神情低落,一臉苦澀:“原來,那不是愛,那只是,對朋友的一種方式。”
我聽得一愣一愣的。
最近這段時間,許明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大打折扣,如今再從許文冕口中,聽得過往她所做的事情,竟有幾分可笑。
“她跟你說,在陸府吃得不好?”
許文冕眸色輕頓。
他微抿唇角:“沒有直接說過,只是,每次見面都想吃外面的東西,說想要嘗嘗,從未嘗過。”
難怪許文冕會覺得她在陸府吃不好,喝不好了。
這誰聽了,都得誤會一番。
偏生又沒有實際的證據,能證明她是抱著這樣的心思的,問了,她也可以說,她就是想嘗嘗外面的吃食,沒其它意思,誰能想到,許文冕會誤會呢。
“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,她在陸府的生活待遇,都是按照陸府千金小姐來的。”
“你要覺得這樣還有問題,我也沒辦法。”
許文冕搖了搖頭。
他苦笑:“是我的錯,是我,想多了她的話了,僅憑著三兩語,就往夫人頭上扣罪名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聞,我也沒有再在這事情上,和許文冕多計較些什么。
都已經過去了。
而且,沒有證據。
在這種情況下,多說又有什么用處呢。
許文冕也收斂心神,不好意思地沖我笑笑:“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,夫人,吃飯。”
他招呼著我用膳,神情里是肉眼可見的輕松,還有一絲歡愉。
“和夫人一起吃飯,很輕松。”飯后,許文冕嘴角輕抿,露出一絲久違的笑容,看起來格外開朗陽光。
我眉梢輕挑。
倒沒開口說些什么。
能讓許文冕感覺不舒服的,不一定是許明月,可能是別人,但時不時地說起許明月,也很怪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