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個必要嗎!
許明月崴腳,陸星塵會關懷,擔心,甚至親自照顧,我也清楚知道,我和她是不同的。
但,陸星塵為什么要在我面前,做出一副我是故意自己找罪受,就為了吸引他注意的模樣?
“坐好,別動。”
陸星塵還想說些什么,但聽到老大夫的話,沉默著什么都沒說,安靜呆在一邊。
我沒再理會陸星塵。
等腳腕的傷勢處理好,我整個人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,背靠著木椅,一句話都不想說。
老大夫交代兩句,又弄了藥包。
扶桑想推著我往外,再拿藥包時,陸星塵上前,一把抱起我:“你去拿藥包。”
他吩咐扶桑。
我累得手腳都不想動,也懶得管陸星塵這般作為的真正意思,窩在他的懷里。
被放在馬車上時,陸星塵的動作帶著一絲罕見的輕柔,還特意在我背后,放了靠枕。
馬車停在陸府,陸星塵再一次把我抱下馬車,作勢抱著我回景和堂時,我道:“坐木椅吧。”
“你不怕你的心上人吃醋,我怕。”
陸星塵一聽,眼神猛地一厲:“你怕你哪個心上人吃醋?”
神經病!
真能拓展我的話。
我懶得搭理他,要往木椅上坐,他直接把我抱起,徑直回到景和堂。
“出去!”
勒令扶桑離開房間,陸星塵雙眼陰鷙地盯著我:“顧明燭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夜不歸宿?”
“怎么?”
“昨天晚上,你和姓許那小子睡一起了?!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