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盼兒要給謝劭庭收斂尸骨,她那里也沒有其它信息可透露,我們才打道回府。
明銳和傷在肩胛骨,騎馬容易顛簸,扯動傷口。
是以回程時,明銳和改坐馬車,我則是騎著明銳和的馬,與褚云崢并肩而行。
時不時的就能聽到明銳和撒嬌,說傷口疼,要讓蘇輕葉照顧的聲音,蘇輕葉稍有一點不耐煩,明銳和的語調就變得格外委屈,聽著就能想到他那小可憐樣。
我和褚云崢相視一眼,從彼此眼中看到一絲趣味,誰都沒有就此說些什么。
“現在線索算是徹底斷了,后面想調查出什么來,怕是很難,也只能從殺手組織那邊入手。”
我皺起眉頭。
殺手組織要是那么輕易入手,也不至于到現在,還要小心對方的刺殺了。
更何況,殺手就是亡命之徒,想得到真正有用的消息,基本沒有任何可能。
“很難。”
褚云崢冷靜分析:“這次刺殺,他們的人手再一次劇減,很有可能會徹底解散組織。”
“在這方面下功夫,沒任何必要。”
“嗯。”
我心情有點沉重,輕嘆:“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王盼兒正是如此。”
“你說,她是不是真的把來娣賣到窯子里去了?可是,來娣不過剛五歲,入窯子里,能做什么?”
褚云崢微頓,眉頭緊鎖:“王盼兒不像賣女的人,而且,賣女總是要有動機|吧?”
“五歲女童無法求榮,而且,她還會被謝劭庭往死里打,隨時丟了性命。”
“不對!”
褚云崢勒著韁繩,臉色陰沉:“上次我們見到王盼兒時,她還是想著和謝劭庭好好過日子的。”
“但這次不一樣。”
“謝劭庭打她時,她好像在鼓著一口氣;到后面,得知謝劭庭死時,她松了一口氣,不只是因為不用再挨打了,更像是,不用再想方設法地避開謝劭庭......”
“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