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她一眼,勸了兩句,說想吃蘇輕葉給我做的棗泥糕,這才把人勸出去。
房間內只剩下我和許明月二人。
許明月也不坐,就站在我對面。
哪怕房門已經關上,她也一聲不吭,還低垂著眉眼,看著一幅老實巴交的小模樣。
我唇角輕啟:“這里只有你我,沒有陸星塵、談裕恒等任何一個男人,你這副可憐兮兮、好像被人欺負的模樣,做給誰看?”
許明月小臉唰的一下白了,晶瑩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似的,不停往下掉。
“嫂嫂,你,你怎么能這樣說我?”
“不然呢?你想我怎么說?”我輕笑,眉眼很平和,卻有種嘲諷被拉滿的既視感。
眉梢輕挑,話語更是毫不掩飾的譏諷:“你還想著讓我安慰你,好好和你說話?”
“許明月。”
“就憑著你想推我去死這一點,我還愿意見你,而不是把你扭送至官府,你就應該滿足了!”
許明月或許根本沒想到,我會這般直接地把她臉上的遮羞布扯下來,面色有一瞬慌亂,急切地解釋著。
“不是的!”
“我沒有!”
“嫂嫂,我敬你,把你當成長輩,你可以教訓我,但你不能冤枉我啊!”
她情深意切。
不知道的,真的都要以為她是無辜的。
果然。
單純天真的小姑娘,根本不會承認自己做的惡事有多么的可惡害人,打從心底里,就認為自己沒錯。
我冷笑,一字一句:“冤枉?你是不是覺得,我沒有任何證據,可以證明當時你的視若無睹?”
“許明月。”
“在上山時,我和你四目相視,至少有三息,就算是個眼力不怎么好的,看不到人的真正面容,也知道那里藏著有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