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:“我并非心甘情愿娶你,如今還能給你一個(gè)陸夫人、國公爺夫人的名頭,已經(jīng)做得足夠了。”
“我不想再委屈自己,和你逢場作戲。”
逢場作戲......
并非心甘情愿娶我。
他說的每一句話,前世都像利刃,狠狠刺在我心上,那千瘡百孔的心,早已經(jīng)血流成河。
現(xiàn)在,我仍舊想和他劃清界限,但如今,他排斥且不愿我和他徹底劃清關(guān)系了。
“對。”
我一臉堅(jiān)定,輕動(dòng)唇角:“趁著我們不過一年夫妻,彼此之間沒有共同牽絆,劃清界限,和離,輕而易舉,誰的心里都不至于有負(fù)擔(dān)。”
“其他夫妻和離時(shí),鬧得人仰馬翻,撕破臉面,臉上無光,而我們和平劃清關(guān)系,成為典型,不好嗎?”
“還是說。”
我雙眼直直地盯著他:“你就是想榨干我最后一絲心血,踩著我走上更高的位置嗎?”
“不。”
“你有能力,有本事,想要爬到你想要的位置,不過就是幾年而已,你的人生,不差這幾年。”
“那你究竟為什么要扯著我不放手,真的只是因?yàn)槔鎲幔窟€是,對我生出了感情,卻不愿意承認(rèn)?”
最后一句出,陸星塵的眼神肉眼可見地冷下來,那種生人勿近的氣息噴灑而出。
“胡說八道!”陸星塵咬牙切齒地反駁,“要我說多少遍,要和離可以,節(jié)奏得我來把控!”
他眼底的厭惡幾乎要化作實(shí)質(zhì)。
我眉眼低垂,輕笑:“嗯,我知道了,說到底,就是不甘心,覺得我提,損了你的自尊心是吧。”
陸星塵微頓。
他垂放在身側(cè)的手下意識(shí)收緊,似乎在努力克制著某種我看不懂的情緒。
我沒再理他,直接返回房間。
聽到身后有聲,我面帶不悅,剛想說些什么,就聽更急促的腳步聲響起。
我剛回頭,就見落泉快步走到陸星塵身側(cè),看了我一眼,附到陸星塵耳側(cè),低低地說了著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