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一句話,讓面前的許何榮、應佳兆瞬間沉默,尤其是許何榮,神情呆滯,到懷疑自己的耳朵,又似有所感,猛地側頭,看向站在他身邊的應佳兆。
即便他什么都沒說,可他的每一個動作,以及顫抖的眉眼,都在問著應佳兆同一個問題:是你做的嗎?
他不需要答案。
以我的性格以及現如今擁有的東西,我不需要在這些事情上欺騙他。
黑即是黑。
白也是白。
“夫人,對不起!”
詭異的緘默后,許何榮似乎終于找回他自己的聲音,勉強扯著唇:“這確實是我們的問題,是我們做得不對,但是,夫人!”
許何榮深呼吸一口氣,堅定地看著我:“就我女兒和陸大人這件事,實屬一個巴掌拍不響,我希望您能好好勸一勸陸大人,我們和他,真的不是同一路人?!?
說到這里,許何榮更顯無奈:“我們如今能走到這個地步,都是多虧有夫人的幫襯,現如今發生這種情況,我們如何良心能安?”
看得出來,許何榮情真意切,明顯也是希望女兒許明月能懂得感恩的,我也不想說過于傷人的話,斟酌再三,才再次開口。
“許叔既然說了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話,想必也是認可,這件事情其實是陸星塵,和你們的女兒,是存著共同心意的吧。”
“陸星塵是個什么情況,不用我說,你們自己也很清楚,他沒有在我面前承認過非許明月不可的話,但是,你們的女兒,許明月,親口跟我說過,她愛上陸星塵,還表達了她想和陸星塵在一起的念頭?!?
“都說寧拆一座廟,不毀一樁姻?!?
“許明月和陸星塵心意相通,非對方不可的情況下,為什么還要我這個正室出面,替他們攬下這樁事情的過錯?”
我相信許何榮過來,真正的目的其實就是想阻止許明月和陸星塵在一起,但他們的勁兒真的用錯地了。
真正的問題,從來不在我。
就算道德綁架我,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,可最終承受事情的,還是我。
這不是感恩,而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報復。
“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