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饒有興趣地再問起剛才的問題:“夢到我什么了,喊成那樣。”
說起這個,我就想到被遺忘的細節。
我盯著陸星塵,務必不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:“你和我成親那晚,你是不是還做了其它事情?”
陸星塵一愣。
“我記得,你身上有紙錢的味道。”
“你,是去祭拜誰了嗎?”
我選擇直。
這個問題,似乎真的刺中了陸星塵。
他的眼神有一瞬悠遠,好像陷在回憶里面,沒過多久,他看著我:“之前母親說起我眼睛的事情,沒有仔細跟你說我和明月的事兒,現在我跟你說一說吧。”
我想拒絕。
這個時候,我更想知道的,是新婚夜那晚,他身上帶著的紙錢味道。
陸星塵是通知我,他才不會管我想聽的是什么,自顧自地說著:“其實,明月不是從出生開始,就寄住在陸府的。”
“她來陸府時,已經有七歲了。”
“那是我第一次見她。”
“很瘦小,就連頭發都是枯黃的。”
“明明七歲,可是,一眼看去,真的以為她只有四五歲,太瘦小了,輕易地就讓人生出惻隱之心。”
“她沒有父母,陸家那會兒的家境也不行,是我選擇讓她留下來的。”
“在陸家,她并不受關注,可那樣小小的她,從來都沒放棄過,在陸府戰戰兢兢地活著,真的很堅強......”
說起過往,陸星塵很感慨,俊臉上還有對那時的許明月的心疼。
我心尖一痛。
七歲......
那年的我,更慘。
從未有人問津罷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