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!”
扶桑嚇了一跳,連忙拿來痰盂,伸手拍著我的背部:“褚世子,主子她不舒服!”
這一路上,不僅我和褚云崢有了深厚的革命友誼,就連之前對褚云崢有了不好看法的扶桑,也再一次扭轉對褚云崢的看法。
她第一時間喊褚云崢。
車窗簾子第一時間被掀起,暖融融的車廂內涌入一股涼意,也驅散了那股莫名的壓悶,讓我得以正常喘|息。
“很快就到洛城,落腳時去看看。”
褚云崢擰著眉心。
隨行的沒有太醫(yī)。
他沒有想到這一點。
“不用。”我推開痰盂,拍了拍已經(jīng)紓解的心口,“就是有點不舒服,可能是水土不服,不用特意跑一趟看的。”
其實我真的不喜歡看大夫。
之前時不時地檢查一下,就是怕前世的噩夢不知覺地降落到我的身上,無形中給我造成巨大的一擊。
我可不想再經(jīng)歷前世那樣的事兒。
現(xiàn)在遠離陸星塵和陸府人,我相信,身體沒有什么問題。
“可是......”
褚云崢微皺,眉心緊擰,眼中擔憂仍舊很清晰:“身體要緊,萬一,出了什么差池......”
后面的話,他不知為什么,沒繼續(xù)往下說。
我只當他是擔心,心里感慨褚云崢可真是個大暖男。
都讓他只溫暖他喜歡的小姑娘,他就是不樂聽,連帶著我這個不似孤寡卻勝過孤寡的和離婦都要關心兩句。
真的是,太暖了。
“真的沒事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