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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靖越把黎歌分揀出來的藥材倒在一旁的碾子里,才說:“我懷疑是喬牧維,他被我揍了一頓?!?
黎歌動作一滯,側(cè)目看著他:“所以,你那天氣沖沖的跑出去,就是因為懷疑是他做的,然后到隔壁去揍人家一頓,你這不是打草驚蛇嗎?”
蕭靖越深邃的眼含笑的看著她:“歌兒,我不是懷疑,確實是他做的,只是沒有證據(jù),我當時聽說你病得這么嚴重,總是要找他發(fā)泄一下的?!?
黎歌:“……”
她突然想起來,昨天晚上頭疼之前,她在蕭氏集團的公司大門口遇到了喬牧維,當時聞到那一股淡淡的香氣.。
她當時沒有在意,以為是他身上的香水味,現(xiàn)在仔細想想,那突如其來的香應該是讓她體內(nèi)的毒和這個香有了應激反應,昨天晚上她頭才會那么痛。
黎歌深思了一瞬,憤怒的說:“難道真的是他嗎?”
蕭靖越一邊碾藥一邊說:“這段時間我派出去監(jiān)視他的人一直跟蹤他,而他一直跟蹤你,除了他沒有誰會做這樣無聊的事情,我是男人,能從他眼中看出來她喜歡你。”
蕭靖越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醋味,深邃的眼眸看著她驚訝絕美的容顏,眸底綴滿了寒冰。
黎歌快速移開眼,不敢看蕭靖越吃醋的俊顏,不得不說,酸到她了。
黎歌垂眸,認真的分揀藥材,謝硯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,他說:“歌兒,我要去休息了,這藥你一會吃兩粒,今天頭不會再痛。”
蕭靖越快速站起來,接過藥說:“師兄,藥我保管,她忙起來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?!?
謝硯好笑的說:“也是,歌兒在實驗室里,不吃不喝就能待上三天三夜?!?
“師兄也知道她這脾氣,她就是這樣不愛惜自己點人。”蕭靖越一臉無奈,認識她這么久,有的時候為了配藥,她幾乎是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,三天三夜不出來是常事。
“那藥就交給你了,我上樓休息?!敝x硯的生活很規(guī)律,除非遇到特殊事情。
黎歌忙碌中分心說:“師兄,一樓最里邊那間,晚安?!?
謝硯笑道:“晚安,你們也不要太晚?!?
“嗯!”黎歌點了點頭。
謝硯離開后,黎歌繼續(xù)分揀藥材,蕭靖越繼續(xù)碾藥。
兩人配合得很默契,只是誰也不說話,只有藥碾子滾動的聲音。
許久后,黎歌才看著認真碾藥的蕭靖越,慢吞吞的問:“蕭靖越,你手不酸嗎?”
蕭靖越?jīng)]看她,神色無比認真:“不酸。”
“哦!”黎歌偏頭看著他輪廓分明的側(cè)顏,笑盈盈的說:“蕭靖越,你認真做事的時候真的好帥呀。”
蕭靖越動作一頓,這才抬頭看著她問:“老婆,那你喜歡嗎?”
黎歌快速點頭,滿眼驚艷:“非常喜歡呀?我老公這么帥,我每天看著心情都特別好?!?
蕭靖越會心一笑,就聽到秦書朗咋咋乎乎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,緊接著,還有凌亂的腳步聲。
黎歌心想,聽這腳步聲,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?
“姐,新聞上說你病重,什么意思?”
緊跟其后的四小只也緊張的看著媽咪,蕭晏瀾激動的問:“媽咪,你到底得了什么重?。吭趺淳W(wǎng)上都說你病重?!?
黎歌一頭霧水,她是病了,可也沒有到了病重的地步呀。
“誰說的,我沒事?到底是誰在造謠?”黎歌拿過秦書朗手中的手機,看了一眼熱搜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