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初岳鳴在夏城見到秦淵時,他的實力也就化勁上段左右,那時候岳鳴已經(jīng)非常欣賞秦淵了。
二十來歲的化勁上段,雖然在各大世家和密宗的眼里,秦淵那點(diǎn)實力算不了什么,但是要知道秦淵的實力可是在軍隊實打?qū)嵞挸鰜淼模]有接受什么大世家大家族的磨煉和教導(dǎo),潛力非常的恐怖。
更加讓岳鳴沒想到的是,緊緊是半年多的時間過去,秦淵就達(dá)到了凝勁二重,這樣的實力提升,絕對是岳鳴從來沒遇見過的。
往年的裁決所選拔,能夠出現(xiàn)一名凝勁一重的天才已經(jīng)是非常的了不得了,因為厲害的天才都是掌握在各大勢力或者家族手中,裁決所還不太敢將手伸向他們,因此他們只能尋找那些類似秦淵這種后臺不硬的天才。
以秦淵現(xiàn)在凝勁二重的實力,恐怕已經(jīng)是裁決所這次選拔天才當(dāng)中的第一名存在。
聽到這里,安倚橋的神色變得更加冰冷,說道:“裁決所什么時候有膽子敢把魔抓伸向我藥王閣的人了?”
“藥王閣的人?”岳鳴目光一愣看向安倚橋,然后再看向秦淵,驚訝問道:“你加入了藥王閣?”
秦淵輕輕一笑,說道:“是的,不然你以為我的實力為什么會提升那么快?”
秦淵能夠大概感受的出來,現(xiàn)在的岳鳴實力比他強(qiáng),甚至比安倚橋還要強(qiáng),不過也沒有達(dá)到讓秦淵需要仰望的境界,他的實力應(yīng)該在凝勁三重左右。
在以前,凝勁三重的高手確實需要秦淵仰望,但是如今對于秦淵來說,也不是什么不可逾越的境界。
岳鳴再次一愣,秦淵加入藥王閣,這點(diǎn)他確實沒有想到。
“你在開玩笑吧?據(jù)我所知,藥王閣已經(jīng)封山百年,從不與外界接觸,更不可能招收外人,你怎么可能加入藥王閣?”岳鳴明顯不相信秦淵加入藥王閣的事實,但是秦淵的實力卻是擺在那里,唯一的解釋就是秦淵得到了藥王閣的重點(diǎn)培養(yǎng)。
“他沒有開玩笑,他現(xiàn)在是我的師弟。”安倚橋冷冷說道。
當(dāng)她得知秦淵成為裁決所的目標(biāo)時確實有些驚訝,裁決所里面的情況安倚橋還是略有了解,但凡加入的天才,都會接受比地獄還要?dú)埧岬挠?xùn)練,幾乎就是在徹底壓榨那些天才的實力,希望他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達(dá)到最巔峰的實力。
以秦淵的天賦,實打?qū)嵭逕挼脑挘^對可以達(dá)到皇者境界,但是如果被迫加入裁決所,恐怕最多也只能達(dá)到凝勁四重而已,這無異于扼殺了一個真正的天才。
聽得安倚橋的承認(rèn),岳鳴這回真的震驚了,秦淵不僅加入了藥王閣,甚至還成為了安倚橋的師弟,那是什么概念岳鳴完全知道。
“原來如此,看來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幸運(yùn),不過有一句話的還是要提醒你,你是在沒加入藥王閣前接到組織的邀請,那時候你已經(jīng)是組織認(rèn)定的目標(biāo),雖然你現(xiàn)在的藥王閣的人,但是組織未必會輕易放過你。”岳鳴收起震驚的神態(tài),目光也變得有些復(fù)雜的看向秦淵。
現(xiàn)在的秦淵,足以讓岳鳴對他重視,沒加入藥王閣前,秦淵只不過算是一般的天才,但如今的他,絕對能夠排在頂尖天才行列,以他對組織的了解,這件事情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,即使對方是華夏的密宗藥王閣。
“你是在威脅我藥王閣?”秦淵還沒說話,安倚橋就冷視著岳鳴,周圍的氣溫好像瞬間降了下來。
雖然圍觀的人很多,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三人三米范圍,即使站的遠(yuǎn)遠(yuǎn),身體也會情不自禁感覺到寒毛聳立,渾身都不自在。
岳鳴一聽這話,嚇的冷汗都飚出來,苦笑說道:“姑奶奶,你可別亂說話,我一個小人物,哪里敢威脅你藥王閣啊,就算再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,我只不過是在說說明情況而已,畢竟他接受我組織邀請時,并沒有加入你藥王閣。”
“那又怎樣,他現(xiàn)在是我要我藥王閣的人。”安倚橋強(qiáng)勢說道。
岳鳴依舊苦笑,如果是其他人,岳鳴倒是不會在乎,但是無奈對方是安倚橋,于是說道:“這事情已經(jīng)不是我能處理的范疇,所以我必須將這件事回報給組織,至于組織如何裁定,那也不是我能揣測的。”
秦淵微微聳肩,距離裁決所的選拔還要大半年的時間,還沒發(fā)生的事情,秦淵倒不是很擔(dān)心,而且他現(xiàn)在是藥王閣的人,還是莫云岐的弟子,即使裁決所對他要硬來,恐怕莫云岐甚至是整個藥王閣都不會答應(yīng)。
“那你滾吧。”安倚橋冷冷說道,旋即不再理會岳鳴,拉著秦淵的手直接走進(jìn)登機(jī)通道。
看著安倚橋拉著秦淵的手,岳鳴微微皺眉,然后苦笑著看著兩人消失在通道中,他遲疑了片刻,然后也消失在人群之中。
飛機(jī)上,秦淵和安倚橋坐在頭等艙里面,兩人相對而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