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并沒有安慰他,而是搖搖頭:“不如咱們在把這座山搜索一遍?”
“不必了,先前我找到的那些附近村莊上的人都已經(jīng)死光了,我現(xiàn)在要去那個小村莊找找那些珍貴的香木,你需要嗎?”喬嚴(yán)雖然是客氣的詢問,但那模樣卻不是很想讓給秦淵。
“不需要,但是我想請你不要欺負(fù)那些老人。”
“當(dāng)然,那些老人可都是經(jīng)驗老道的雕刻大師或者辨木大師,我怎么可能讓他們就這么帶著一身絕技離開!”
喬嚴(yán)見到秦淵確實對這些東西沒興趣,又認(rèn)真的看著他:“如果你改變了主意,我喬家的大門一直會為你敞開著!”
“不需要,我現(xiàn)在只想回去休息。”秦淵無奈的嘆息一聲,然后大步離開了。
霍千罡很不甘心,可是仍然只能跟隨秦淵一起離開。
眾人一起來到了上層的山洞,然后通過那快捷通道出現(xiàn)在了外面廣袤的原始叢林之中。
此時白翼族眾人正等在這里,周圍已經(jīng)被他們布置好天羅地網(wǎng),只要他們敢逃跑,就一定會被抓住!
不過秦淵倒是不在意那些陷阱,盯著白翼族中間的那些人,仔細(xì)的尋找。
很快,他就看到了被捆成粽子的7號兄弟,而此時林二的胳膊也已經(jīng)再次垂下來,而且還昏迷了過去。
秦淵臉色更加冰冷,和喬嚴(yán)一起壓著白鳴走上前,“白族長,放了我們的人,你的女兒就能回去!”
“你們先放,我就放你們所有人離開。”白鳴的父親一步不退,同樣冰冷的看著秦淵。
可是下一刻他的眼神就變了,充滿了憤怒!
因為秦淵用黑色的短劍劃破了白鳴的脖子。
“我知道你們一族這身外皮應(yīng)該不是真正的表皮,雖然不知道你們?yōu)槭裁匆┻@個,但是我相信它并不能防御刀劍。”
黑色短劍上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血珠,滴在白鳴的身上顯得那么鮮艷。
“如果我的女兒出一點事,我敢保證你一定會被碎尸萬段!”白鳴父親憤怒的大吼。
秦淵卻只是帶著身后的人徑直走過去,在經(jīng)過宋疾醫(yī)身邊的時候,他突然間停頓了一下:“那雪蓮針不是你的,我將來一定會回來,我相信你應(yīng)該能活到那時候!”
宋疾醫(yī)一驚,隨后有些羞愧的低下頭去。
白鳴父親疑惑的看著兩人,雖然他護短,但是這件事明顯有很多的不對。
跟著秦淵身后的霍千罡聽到是宋疾醫(yī)貪污了雪蓮針,先是沒有做聲,在經(jīng)過宋疾醫(yī)身邊的時候,猛地抬起腳踩在了他的腳上。
砰!
宋疾醫(yī)的腳下炸出一個大坑,而他的腳也直接被踩扁,別說骨頭,就算是肉皮都已經(jīng)被踩的極薄!
“混蛋!”白鳴父親憤怒的沖過來,秦淵卻毫不留情的將宋疾醫(yī)一腳踹飛出去,冷冷的說道:“如果你敢過來,下一個被廢的就是白鳴!”
轟!
白鳴的父親直接爆發(fā)出強悍的威勢,那凜冽的氣勢直接覆蓋全場,將喬家的低級武者壓的彎下腰去。
可是喬嚴(yán)卻也毫不示弱的釋放出力量,他的實力跟白鳴父親不相上下,之前之所以能打傷他們夫妻也不過是靠的人多和陳封。
見到氣氛變得劍拔弩張,眼看著就要打起來的時候,白鳴突然間開口:“爹,讓他們走吧,是我們做錯了!”
白鳴父親有些疑惑,但是卻不想退讓。
倒是那些白翼族人聽到少族長的話,也都有些歉疚,不禁減弱了氣勢。
見到自己的族人也是這般樣子,白鳴父親不禁又驚又怒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誰能給我個解釋!”
“這件事還是等白鳴回來再說吧,你們自己解決!”秦淵帶著白鳴向前走去,在沒有人敢阻攔他們。
7號兄弟和喬家的那些傷員都被帶走,只留下了武者聯(lián)盟的人沒有人管。
等來到森林深處,保證白翼族不會追來的時候,秦淵松開了白鳴:“你走吧!”
白鳴沒有多說,只是歉疚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消失在了森林之中。
喬嚴(yán)見到白鳴走了,這才扭頭看著秦淵:“你要不要一起去那村莊?那里可是有很多好木料的!”
“不需要,就憑那些老人的戀舊情結(jié),你這次去也會遇到一些麻煩的。”秦淵生怕喬嚴(yán)一時生氣,直接毀了那個村莊,所以多說了兩句。
倒是喬嚴(yán)哈哈大笑起來:“不用擔(dān)心,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不會對名利富貴這四樣動心的!”
“或許吧。”
秦淵轉(zhuǎn)身走入森林中,和喬家徹底分道揚鑣。
他們幾人走出去至少幾公里遠(yuǎn),中間又七繞八拐的躲出去老遠(yuǎn),然后才在一個更加茂盛的叢林之中停了下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