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卻嘿嘿一笑:“穆局長不要擔(dān)心,我這些兄弟可是之前在西南邊境,專門負責(zé)搜索那些不法分子的!
這也是為了你們好,現(xiàn)在查出來有人偷了東西,除去了那個禍害,將來也是讓你們少丟人嘛!”
穆秋城閉著眼睛,根本不理會秦淵的調(diào)侃。
而那些警察雖然憤怒,卻依然不得不咬著牙強行忍住,等到秦皇門弟子搜完,然后才離開了不夜城。
很快,所有警察都離開了,獨留一干目瞪口呆的賓客。
秦淵滿是歉意的轉(zhuǎn)過身,看著那些賓客:“抱歉,今天讓大家看了笑話,不過我敢保證,很快就不會發(fā)生這種事情了!
因為我秦皇門已經(jīng)開始準備注冊,到時候我們就是正規(guī)的門派和企業(yè),到時候大家的安全會更加有保證!”
聽到秦淵的話,那些賓客顯然是不怎么相信。
但秦淵也沒有氣餒,反而是更加開心的說道:“今天因為某些原因,所以不能接待各位了,我這就派人把各位都送回去!”
那些賓客紛紛搖頭拒絕,可是秦淵卻很是堅持:“各位,不是我管得多,而是因為我秦淵的罪過何家!
他們既然能搞出這種事情來,就難免會喪心病狂到對你們出手!
所以我派人保護你們的安全,這也是為了大家著想啊!”
聽到秦淵的話,眾多賓客也確實覺得這件事很有必要,所以也就沒有拒絕。
只是就在大部分賓客都離開,剩下司馬云溪自己的時候,秦淵卻沖著梁聲和林天意說道:“兩位兄弟,辛苦你們了,好好護送司馬云溪先生回去!”
司馬云溪并沒有害怕,只是不屑的看著秦淵:“公然派人襲擊我,難道你就不怕會讓穆局長把你抓起來嗎?”
“誰說我要派人對付你了,我只是送你回去而已!”秦淵冷漠的說道。
司馬云溪不相信秦淵有這么大的膽子,竟然敢在這個時候襲擊自己,所以毫不擔(dān)心的跟著梁聲兩人離開了。
倒是秦淵,站在被封鎖的不夜城外,看著那些漸漸遠離的司馬云溪一陣冷笑。
司馬云溪坐在自己的車上,看著后面梁聲兩人開的車,不禁冷笑道:“開快點,這兩個家伙不會不動手的!”
那司機聽到這話,急忙加快了車速,在路上狂飆。
而梁聲兩人自然也加快了速度,然后一路追趕,可是就在兩輛車進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。
司馬云溪沖了過去,梁聲兩人卻被紅燈攔住,根本無法過去。
見到那車停在斑馬線后,一直不肯過來,司馬云溪突然間感覺有些不對,不禁暗自沉吟:“難道這兩人根本沒有打算出手,而是有別人來找我?”
司馬云溪越想越覺得有可能,當(dāng)即告訴司機:“別走小路,一直走大路,哪怕是繞遠!”
司機點點頭,然后開著車在大路上疾馳,哪怕是有可以抄近路的小路也不走。
司馬云溪看著周圍燈火通明的大樓,不禁得意的笑出來:“說實話我倒是很好奇秦淵那個家伙,會用什么方法來報復(fù)我呢?”
車子一路疾馳,然后漸漸的來到了人有些少的街道,司馬云溪不禁皺眉。
司機從倒視鏡里見到了司馬云溪的模樣,急忙解釋道:“司馬先生別著急,我只是為了躲避小路,所以繞了遠,等一會我繞回去就好了。”
聽到這話,司馬云溪這才稍稍放下心來。
只是車子越走越遠,甚至于已經(jīng)走到了一條沒有路燈的路上,司馬云溪這才察覺到不對:“司機你……”
就在司馬云溪剛說完這幾個字,他卻看見那司機忽然間打開車門,然后跳了下去。
在跳下去的那瞬間,司機的衣服迅速膨脹,快速的變成了一個大球。
司馬云溪沒有心慌,只是冷笑著拿出手機,然后摁了下去。
與此同時,在另一邊燕京之中的一處豪宅中,一個正在埋頭寫字的男人突然抬起頭,然后看著旁邊的那個手機。
“秦淵膽子可真大,現(xiàn)在就動手了。”那男人淡然一笑,然后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。
此時在小路上的司馬云溪已經(jīng)從車內(nèi)跳了出來,身姿之矯健,根本看不出來像是一個普通人。
而此時遠處也突然間出現(xiàn)了一群人,就站在司馬云溪的對面。
司馬云溪頗為嘲諷的看著那些人:“秦淵就讓你們這些人過來了?難道真以為就憑你們就能抓住我?”
那群人沒有人吭聲,只是不斷的前進,很快來到了司馬云溪的對面。
讓司馬云溪驚訝的是,那群人竟是沒有絲毫的遮掩,模樣和表情清晰可見。
“連夜行衣也不穿,你們是秦淵培養(yǎng)的死士嗎?”司馬云溪一點也不擔(dān)心,還在悠閑的聊天。
可是就在他問出聲的時候,那群人卻突然間拿出棍棒武器,然后朝司馬云溪沖了過來。
看著那群身上帶著紋身,手里拿著的不是砍刀就是鋼管的人,司馬云溪一瞬間就確定這根本就是一群小混混。
秦淵為什么會找一群小混混過來?難道是這群人偽裝了?可是為什么沒有一點武者的氣息?
司馬云溪的大腦急速運轉(zhuǎn),思考著這是不是秦淵的陰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