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說的傳出去,是給自己的弟子或者后代,將這些藥方當做傳家寶!
秦淵知道這些人的意思,所以也沒有多說,讓人帶著他們下去休息了。
等到場上中醫(yī)都離開了,秦淵沖著攝像機宣布道:“還有兩天半,希望各位中醫(yī)能過來比賽,咱們人多力量大,將我手中的那些毒術解開,為華夏除害!”
就在秦淵打算離開的時候,人民日報的一位記者卻提出了一個問題:“請問秦門主,西醫(yī)可以來參加比賽嗎?”
“如果是一個認識中藥材,并且愿意守在藥爐前幾個小時的西醫(yī),我接受!”
秦淵很是認真的回答道。
那記者卻很是興奮:“秦門主大概不知道,現在中醫(yī)沒落,西醫(yī)興起,所以很多人都是中西雙修,您這樣改變主意,人一定會來的很多!”
秦淵笑著搖搖頭:“抱歉,我不需要人多,我需要的是醫(yī)生多,而且最好是中醫(yī)!”
因為三天之約,所以秦淵并沒有派人關門,而是等在這里。
但是很多人都在從外地接收消息,最遲也要等一天才能趕來!
所以今天下午又是一無所獲。
秦淵回到不夜城之后,發(fā)現之前回來的六十人,已經分成了三波。
其中二十人在熬藥,二十人在按照年份分揀藥材,還有二十人則是在學習。
而那后來的三十人,則是完全一頭扎進了熬藥之中。
因為有了很多的中醫(yī)加入,之前的那些訂單很快完成,并且被送往了各大家族。
中醫(yī)們熬完藥之后,本以為秦淵會讓自己一直在這地下熬藥,直到開始第二次比賽。
可是沒想到秦淵竟是下令停止接生意,然后將之前給眾人的藥方,全都拿出來,供應眾人熬制。
秦淵并沒有無數的藥方,他手上撐死了也就有三百個。
可是這樣循環(huán)利用也足夠了,所以他倒是不著急。
半夜,秦淵看了一下時間,確認到了約定時間了,他當即起身沖出了不夜城。
沒有人能跟隨上他的腳步,所以也沒有人發(fā)現他離開了不夜城。
秦淵一路狂奔來到街上,然后打車來到了燕郊公園。
公園是免費的,所以沒有大門,秦淵走進來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“胖子,你在哪?”秦淵沒敢喊錢興財的名字,生怕被人聽到。
可錢興財卻沒有半點顧忌,在遠處的長椅上呼喊道:“秦淵,我在這。”
秦淵快步沖過去,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錢興財,很是詫異的看著悠閑的他:“你找我來什么事?”
錢興財陡然起身,然后直直的看著秦淵:“你手上的古方,很多?”
“還好,就是各種病都有點。”秦淵回道。
錢興財微微點頭,然后繼續(xù)問道:“那你可有解毒的藥方?”
“解毒?”秦淵上下打量了胖子一眼:“你身上有毒嗎?為什么我沒看出來?”
錢興財擺擺手:“不是我,是我的一個朋友,她中了毒,我把她放在了國外的一家醫(yī)院里,每天都需要數萬美金也支撐!”
“這么狠的毒藥?是什么毒?”秦淵眉頭一皺,他總算是明白了錢興財為什么這么貪財。
錢興財嘆息一聲: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她病發(fā)的時候,會身體冰涼,而且眼睛赤紅,同時全身青筋暴起……”
秦淵沒等錢興財說完,搶著說道:“是不是還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哀鳴,并且血液放出來是粘稠的?”
錢興財急忙點頭,“沒錯,就是這樣,你有辦法?”
秦淵看著錢興財那興奮的模樣,不禁嘆息一聲:“如果我沒猜錯,那是個女人吧?而且在病床上躺了至少三年?”
“三年九個月,確實是個女人沒錯。”錢興財眼中說不出的柔情。
秦淵卻很是抱歉的說道:“對不起,我沒有辦法治療她,而且她這是遺傳病,并不是什么中毒。”
錢興財滿是不敢置信:“不可能,她告訴我是中毒,而且需要大量的錢來治療!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但這肯定是遺傳病,因為我有朋友得過,除非是有醫(yī)術通玄的高手,幫她換了五臟六腑,否則的話根本沒有辦法治愈!”
錢興財眼睛一亮:“你知道哪里有這種人嗎?”
秦淵不想騙錢興財,只能老實說道:“說實話,這種人也只存在于傳說之中,或許我以后可以達到,但是你的朋友就算是在拼命的拖延,恐怕也只能再活兩年,那已經是極限了!”
錢興財頓時失落至極:“難道,就沒有一點辦法嗎?你也幫不了她?”
“我能幫她,我這里有一根銀針,只要你扎進了她這個位置,她會在兩秒鐘之內死亡,并且感覺不到任何痛苦!”
秦淵指著自己頭上的一個穴位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