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一臉淡定的說道。
可是他說完之后,董甜甜卻更加擔(dān)憂,“那他們肯定就是去做壞事去了。”
秦淵原本沒在意,下一刻卻突然想明白,驚詫的看著董甜甜:“你剛才說啥?”
莫嵐也是明白過來,哭喪著臉錘頭頓足:“那么一個光頭竟然都有兩個女人了,我還只是一個人!”
董甜甜也知道自己說漏嘴,臉色羞紅的離開了房間。
安倚橋卻白了一眼房間內(nèi)的兩個男人,然后跟著一起出去,看來是去安慰董甜甜去了。
秦淵搖搖頭,繼續(xù)看書。
莫嵐卻突然問道:“那個,你確定咱們不回去好嗎?”
“當(dāng)然好,現(xiàn)在燕京肯定有許多人在找我,躲在這里還安全一些。”
秦淵聳聳肩。
莫嵐也不在詢問,而是靜靜的低頭看書。
又是如此過了一星期,燕京傳來消息,衛(wèi)宣的大哥快扛不住了。
秦淵大概計算了一下時間,確定衛(wèi)宣的大哥也該病發(fā)了,這才走出書房,然后找齊了所有人,就連還在練功房修煉睡覺的墨君昊也被叫來。
“咱們該去燕京了,這段時間師傅也應(yīng)該帶著眾多師兄弟過去了!”
秦淵看著眾人朗聲道。
聽到閣主帶著師兄弟過去了,這些人自然不會反對回去。
倒是霍千罡,有些猶豫的看著秦淵:“那,小蕓兒怎么般?”
秦淵微微一笑:“那是你的事情,自己看著辦。”
霍千罡臉色頓時垮下來,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秦淵帶著霍千罡來到了主殿之中,看著在那里誦渡人經(jīng)的觀主恭敬道:“觀主,晚輩是來告辭的。”
觀主誦經(jīng)聲并未停止,而是知道念完之后,才開口說道:“走便是了。”
秦淵再次致謝,然后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霍千罡也打算跟著出去,卻被秦淵一腳踹回來。
“咳咳,觀主,我也是來告別的。”霍千罡知道躲不過去,不禁有些尷尬的說道。
觀主卻沒有理會霍千罡。
霍千罡更加尷尬,許久之后才鼓起一絲勇氣:“觀主,我想帶走小蕓兒。”
觀主依然未曾回答。
霍千罡不知道觀主這是什么意思,只能無助的看向門外。
秦淵背對著殿門,沒有一句打算開口的意思。
無奈之下,霍千罡咬著牙說道:“觀主,我一定會拼上我這條命救小蕓兒的!”
觀主聽到這話,破天荒的終止了誦經(jīng),然后淡然說道:“給我個解釋。”
“解釋?”霍千罡有些疑惑。
“為何,你要幫我的女兒?你怎么保證你能拼上你的性命?”
觀主聲音很是冷淡,并且充滿了不信任。
霍千罡一向很會說話,可是此時卻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
他再次回頭看看秦淵,可是依然只見到一個背影。
下意識的,霍千罡安心了一些,而后認(rèn)真的看著觀主說道:“或許我不見得能幫到她,但是我可以讓她主動放棄那個幻想出來的人!
不會像您一樣,耽誤了她這么多年,僅僅就是為了自己那份自私的父愛!”
呼!
狂風(fēng)呼嘯,狂暴的氣勢充斥滿大廳,霍千罡被那股恐怖的力量打壓的不停屈膝。
但是他卻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,最后更是干脆跪伏在地:“觀主,我尊您是前輩,而且?guī)臀疫@么久,這一跪我甘愿奉上。
但您做的錯了就是錯了!”
觀主聽到了霍千罡的話,沉默良久,最后說道:“給你一年的時間,治好她!”
“一年時間不夠,我會讓她不死的!”霍千罡回道。
觀主氣勢再度狂暴,霍千罡有些承受不住,可是卻依然咬著牙說道:“我不會用父親般自私的愛控制她,因為那沒用。
我會讓她盡量多緩解一些日子,然后若是沒有辦法,那她的意識自然會消失!”
觀主陡然轉(zhuǎn)身,雙眼也已經(jīng)睜開,冷冷的看著霍千罡。
可是他終究沒出手,雖然他憤怒無比。
因為他知道霍千罡說的對,也因為秦淵一直在旁邊守著,所以他沒有因為憤怒失去理智。
霍千罡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,然后觀主再度轉(zhuǎn)身,閉目誦經(jīng)。
秦淵感受到那壓力消失,當(dāng)即走向前方,而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霍千罡,也是急忙爬起來,然后離開了大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