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手不說話,只是靜靜的低著頭。
秦淵將腳挪開,然后踩在了殺手的丹田處:“只要我用力,你這輩子就再也不能做男人了。
如果你不說,我就在踩爆了你的命根子,讓你徹底變成一個女人!”
聽到這話,殺手臉上并沒有絲毫的恐懼,依然低頭不語。
秦淵毫不猶豫的踩了下去,然后殺手痛苦的哀嚎出聲,雙手死死的攥著,似乎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。
而秦淵則是安靜的看著那個殺手,打算在給他一次機會。
可是殺手卻不珍惜,逼著他只能繼續(xù)將他變成女人。
清晰的破碎聲,讓殺手痛苦無比,卻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。
面色蒼白的殺手,已經(jīng)近乎絕望。
可讓他痛苦的事情還在后面,秦淵拿出一根根銀針,他清晰的記得人身體所有的穴位,自然也清楚那里不是穴位。
所以秦淵將銀針不斷的插在殺手的身上,卻不插進穴位中。
而且專門挑最疼的地方扎下去。
每一針,都能讓殺手體會到痛入骨髓是什么樣的感覺。
殺手在承受第十七根針之后,終于扛不住了,張嘴求秦淵殺了他。
秦淵卻無所謂道:“我殺你干啥?我又不是索命鬼,我只是要你說出是誰派你來的。”
這么半天,警察早就該來了,卻一直沒有人過來,秦淵很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只是那些人為什么不來救這個人呢?是因為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?
果然,殺手痛苦的說道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他們是通過電話買通了我們的老大,然后我們老大又下的命令!”
“你們是怎么認識你們老大的?”秦淵繼續(xù)問道。
殺手搖搖頭:“我不認識我們老大,我只知道接任務(wù)是老大下發(fā)到我們所有人手機上的?!?
“下發(fā)到手機上?你們老大怎么掌握你們的聯(lián)絡(luò)方式的?又是通過什么方式招攬你們這些人的?”
“我們更換了聯(lián)絡(luò)方式,就要去寫到城東的那家佛廟上,如果被人擦去了,就說明是知道了,如果兩天之內(nèi)沒有擦去,就說明我們被淘汰了。
我們并不會被招攬加入幫會,我們都是一下散人,老大也只是對那個陌生人的稱呼。
其實他根本從未組織過我們做任何事情,什么任務(wù)只要完成了,不超過一個小時,就會有錢到賬?!?
秦淵了然,這些人都是一些閑散的殺手,那個神秘人顯然有很多方法知道這些人的存在,然后用懸賞的方式讓他們進行合作。
這種方法倒是可行,只是對自己來說,尋找起來要很困難了。
秦淵將自己所有的銀針抽回來,然后擦拭干凈放回包里,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秦淵相信,自己不用去管那殺手,很快他就會被人解決掉。
一個清晰知道這里一切的地頭蛇想要解決掉自己,這個人是誰秦淵很清楚。
無非就是拓跋家的人。
這里還在西北境內(nèi),甚至于更偏向于拓跋家的老巢。
因為這里距離燕京權(quán)利中心很遠,甚至于,有些鞭長莫及的感覺。
在這里做個土皇帝對于拓跋家族來說,是個很輕松的事情。
秦淵帶著滿心的疑惑在古城中再度轉(zhuǎn)悠了一圈,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客棧。
回到客棧中,秦淵卻發(fā)現(xiàn)大廳里竟然是只有零散的幾個人。
秦淵有些好奇,拽住小二問道:“那些客人呢?”
小二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秦淵,嘆息道:“都去后院看那些漂亮女人表演了!”
秦淵想起這家客棧的特色,當即走向后院。
后院那空曠的院子中,擺著一圈桌椅板凳,已經(jīng)做得密密麻麻的了。
而在圓圈的中央,則是那些正穿著三點式,而且還是薄紗型那種的美女,正在跳舞。
女孩都是典型的西域人,身材高大,但是卻很豐滿,也很妖嬈。
和漢地女人充滿柔弱敢不同。
秦淵已經(jīng)沒有了座位,就靜靜的坐在一邊,看著那些人跳舞。
他不懂舞蹈,但是在場也沒有幾個人懂得舞蹈。
大家都是來看熱鬧的,或者來看美女的,只要那些動作夠性感就好了。
秦淵看著那些輾轉(zhuǎn)騰挪間盡顯嫵媚的女孩,覺得這些人跳舞果然是漂亮。
就在他興致勃勃觀看的時候,臺中央?yún)s突然打開了一道裂縫。
圍觀的眾人都很是驚訝的往那里瞧,結(jié)果一個人緩緩的從臺下升上來。
是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,而她的身上也蒙著絲紗。
女孩不斷的旋轉(zhuǎn)著,好像是一只作勢欲飛的大雁,雖然身上重要部位若隱若現(xiàn),卻透著那么一抹高貴。
秦淵一眼就看出這女孩根本就是個武者,卻沒有多說,只是靜靜的看著女孩。
女孩不斷的旋轉(zhuǎn)著,竟然是沒有一點其他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