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路遙一臉悲傷:“師傅也太高估我了吧?這么強的人,讓我怎么收服?”
就在路遙糾結的時候,猥瑣的店老板卻在后怕。
那雙干枯的老手不斷的拍著胸口:“還好還好,這家伙剛才沒有生氣?!?
秦淵停止了修煉,然后望向窗外,看著街上車水馬龍,拿出手機給穆秋城打了個電話。
“礦脈的事情,我恐怕是幫不上忙了,剛才只是去探路,就差點沒有回來!”
穆秋城聽到了秦淵的匯報,當即一笑:“你不是還有一位佛門高手陪著呢嗎?”
“那家伙也就是人花境,對付我都有些費勁,別說是那些軍方高手了!”秦淵撇撇嘴。
穆秋城卻回道:“這件事我可管不著,但是據可靠情報,這次的礦脈大概有一里長,而且多深沒有探測到?!?
秦淵不爽:“你跟我說這個有毛用,我又撈不到一毛錢!”
“或許可以呢?我并不是說了嗎,深不見底??!”穆秋城強調道。
秦淵想了想,隨后掛斷了電話。
穆秋城不會平白無故的幫自己撈好處,這件事絕對有問題!
只是那里面難道真的有皇者不成?
“不行,就算是沒有皇者,秦皇門只有我一個能抵抗住禁武領域,有個毛用?”
秦淵將這個念頭甩出去,然后從窗戶上跳下去,打算離開。
結果就在他跳下去之后,遠處卻走來了一對士兵。
那些士兵都是身穿銀盔鐵甲,手中更是持著長矛,并且走路步伐整齊,聽起來極是震撼!
秦淵看到那些人直直的朝自己走過來,頓時有些疑惑:“又是拓跋家的人?”
不過這次他還真是猜錯了,為首的那個士兵隊長,走到秦淵面前,猛然舉起手里的長矛。
瞬間,所有人都停下,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。
秦淵和士兵隊長四目相對,兩人眼中充滿了一較高下的意味。
只是片刻之后,終究是士兵隊長示弱了:“城主有請!”
“城主?現在還有城主這個職位?”
秦淵有些訝異。
士兵隊長沒有回話,只是側身讓開位置,而那些士兵也是整齊劃一的側身,退后一步。
看著那僅容一人通過的道路,秦淵毫不猶豫的走進去,然后被對付夾帶著走向了遠處最高的那座房子。
城主府。
這里還算是華麗,也是古香古色,甚至于還有類似于衙門的廳堂。
秦淵跟著眾人來到了書房,然后士兵們守在外面,秦淵則是走進書房。
書房之中坐著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人。
男人臉上帶著一副眼鏡,金絲邊,很是斯文。
而他的手中則是捧著一本春秋。
秦淵感覺這就好像是以前古代,城主大人面見自己最得意的手下一樣。
因為城主沒有說話,所以秦淵為了打破僵硬的氣氛,干脆拉了一張椅子坐下。
這行為正好打破了那固定的氣氛,城主抬起頭看了一眼秦淵,然后輕笑一聲:“秦淵?”
“是,你是?”秦淵好奇的看著城主。
城主笑呵呵的將眼鏡摘下來,然后淡然說道:“我是本城的城主,因為這是一座古城,為了保留古韻,所以特別設立了我這個職位。
換句話來說,我就相當于一個鎮長,主管著這里的一切!”
“好大的權利,只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?”秦淵不由衷的贊嘆一句。
城主也不在意,而是拿起桌上的茶壺,給秦淵到了一杯熱茶:“這茶是我讓人泡好的,你嘗嘗。”
秦淵也不端茶,只是安靜的看著城主:“說正事吧,你到底想要怎么樣?”
“秦先生真是著急啊,既然如此,那我就直說了?!背侵鞑辉谥t讓,而是坐在椅子上。
秦淵等著城主說話,卻看到他在桌子上翻找了幾下,拿出了一封信。
“真是古老,竟然還有人用信?!鼻販Y搖搖頭,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別的意思。
城主也不在意,而是將信封交給秦淵:“這是關于你的信,想要看嗎?”
秦淵皺眉接過信,然后看到了信封上寫著的城主親啟。
打開信封,看了一眼里面的內容,秦淵忽然冷笑一聲。
原來那信是拓跋家送來的,而里面的內容就是讓城主發布通緝令,通緝秦淵。
秦淵看了一眼那赤果果的威脅話語,似笑非笑的看著城主問道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先禮后兵?”
“不是,我這里是古城,也有很多武者駐扎,但是卻不見得能留住你。
而且我還怕你會報復我,肯定不會對你出手!”
城主無奈的說道。
秦淵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城主接下來的話。
遲疑半響,城主嘆息道:“我這次喊你來,就是想要問問,你大概打算什么時候離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