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遙有些無奈:“這下怎么辦?”
秦淵毫不客氣的拿出銀針,然后一把撕開了女孩的衣服。
路遙就那么定定的看著女孩豐滿的胸部,眼睛一眨也不眨。
秦淵意外的看著路遙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難道不講究非禮勿視?”
“我又不是漢地佛宗的,我是可以結婚的那種!”路遙很是認真的解釋道。
秦淵懶得理會,只是拿出包里的針,然后戳到了女孩的身上。
那劇烈的痛苦,讓女孩猛然痛號出聲。
只是秦淵沒有絲毫的同情,而是冷漠的問道:“我在給你一次機會,到底說不說?”
女孩死死的咬著牙,一聲也不吭,只是她的心里有些后悔,為什么不學著那些老輩殺手們,在嘴里放上一個毒囊?
秦淵見到女孩這么堅強,頓時笑了:“我就喜歡這樣的,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堅持多少針!”
將所有的銀針放到地上,秦淵隨后拿起三根,然后一齊扎下去。
女孩眼睛猛然瞪大,嘴也張開,瘋狂的哀嚎!
秦淵毫不留情的在拿出四根銀針:“每次多一根,真是刺激!”
偏偏秦淵還不是光說,而是將銀針在女孩面前晃悠一圈,然后在扎下去。
女孩承受著心里和生理上的雙重痛苦,痛苦的難以喻。
終于,她承受不住了,將一切都招出來。
并沒有出乎意料,依然是拓跋家的人。
路遙有些不忍,將女孩打暈過去,然后看著秦淵說道:“你這手段確實太殘忍了一些?!?
秦淵懶得理會他,而是將銀針擦拭干凈,放回到了包里。
然后起身看著地上躺著的女孩:“拓跋家為什么總是派這種不入流的殺手來,他們這是想要做什么?”
路遙表示自己也不明白。
秦淵知道這女孩肯定是不知道的,所以懶得再逼問她,而是來到窗前,眺望遠方。
路遙忍不住問道:“你不覺得這樣很容易暴露你的行蹤嗎?”
“我就是要告訴所有人,我秦淵在這里,我就是想要知道,拓跋家究竟有什么樣的手段!”
秦淵自信的說道。
路遙嘆息一聲,不在說話。
秦淵處理了女孩之后,在酒店住了三天,卻沒有在等到任何一個殺手。
他覺得拓跋家這應該是想要用騷擾戰術,讓自己形成思維慣性,然后在突然派一個殺手來,讓自己措手不及。
只是他現在也找不到人問,只能自己胡亂猜測。
第三天下午,秦淵選擇了離開。
路遙很想知道他為什么要在下午離開,就不怕晚上遇到什么刺殺?
不過想了想,還是明智的沒有問。
秦淵這很明顯就是要找人刺殺他,問了也是白問。
秦淵帶著路遙離開了烏市,竟然是真的放棄了礦脈。
只是他放棄了,衛宣卻沒有放棄,在當天晚上聯絡上了秦淵。
“門主,你在烏市?”
“剛剛離開,有事?”秦淵淡然的說道。
衛宣有些遲疑:“這次血靈石礦脈的事情,咱們不參與了?
就算不是軍方高手的對手,也許能渾水摸魚??!”
“不用了,這次的血靈石礦脈根本就是個陷阱?!鼻販Y說道。
衛宣有些驚訝:“陷阱?這樣做有什么好處?”
一邊坐著的路遙一直在偷聽,見到衛宣不問秦淵為什么這么確定是陷阱,反而問那些人的目的。
不由得對衛宣如此相信秦淵,很是驚訝。
秦淵也并不清楚,只能解釋為軍方又一次特殊行動。
不過他很慶幸當時自己檢查了一下,所以這才沒有上當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沒有礦脈的?”等到秦淵掛斷電話之后,路遙很是奇怪的問道。
秦淵撇了他一眼,然后淡定說道:“我檢查了一下那里的土壤和草木的生長狀況。
大多這種特殊的能量礦脈,都擁有著特殊的立場或者極其特殊的生長環境與條件。
而血靈石這種靈石更是特殊,它可以增強武者的體制,需要的就是極其濃郁的血氣。
所以若非是某些風水寶地,是絕對不可能養出這樣的好東西。
之前我去看的時候,發現那里不過是一片普通的荒地,而且我大概用磁場勘測了一下地下的土壤。
很是肥沃,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的模樣。
你以為那些血靈石是什么?
無非就是奪天地靈氣蘊養而成,若是一點也不傷土地根本,是不可能的事情!”
見到起源這么不屑的解釋,路遙大概聽懂了一些。
不由的很是驚訝的看著秦淵:“沒想到你懂得這么多!”